可属下好想做些事情,还请尊上成全。”
    天魔尊扶他起来:“本尊也知你建功立业之心,迟迟没有找你,只是在等待时机。”
    古辛心焦道:“那要等到何时?”
    “就是此刻。”
    “此刻?”
    “不错。
    永牧州之战失利你可知会引起什么后果?”
    “此战失利,不但让天魔域威名扫地,更让天上名扬九牧,这样的结果对我们的大业十分不利。”
    “他名扬九牧又能如何?”
    “九牧人会尊崇天上,觉得不能离开他,就和我们对尊上一样,届时他们众志成城,魔域征战九牧之路将会不再轻松。”
    天魔尊斩钉截铁道:“不,绝对不会!”
    古辛好生不解:“还望尊上解惑。”
    天魔尊踌躇满志地坐回焦黑大椅,这才说道:“眼下,永牧州成了九牧的避风港,必定会有无数人蜂拥而去,试问,他们没在永牧州之战时前往相助,却在此刻为了苟且偷生而去,这样的人难道会是正直善良之辈?自然大多是贪生怕死、见风使舵的宵小之人。
    他们或许会尊崇存在于传言中的上古三贤,可绝不会尊崇天上,你要知道,人们向来只会妒忌身边人,何况如今九牧人人自危。
    假如此刻能出现一些流言蜚语,吹起这些宵小之辈心中的尘埃,他们的猜忌之心必定与日俱增,到时候,只须少许的推波助澜,便会全部爆发。”
    “可流言蜚语从何而来?”
    “莫非你忘记了当日在御兽垣看到了什么?”
    回想起当日在御兽垣的事,古辛眼前一亮:“属下明白了!”
    “去吧,尘飏、花恋蝶他们已经洒下尘埃,就等你吹起狂风了。”
    “是!”
    永牧州晚风客栈中,御兽门弟子正喝在兴头,忽听邻座有人醉醺醺地你言我语——“这一战,尽让傅志恒那小子出了风头,可气!”
    说话之人正是原正道,所谓相由心生,这才短短几十天,原正道竟已有三分獐头鼠目。
    这一夜,永牧州的众人大都未眠,忙于准备两位门主的丧事,但胡诚、原正道受花恋蝶术法控制,却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帮忙,而是打听御兽门弟子的下落,不久前有了消息,那群纨绔正在晚风客栈饮酒作乐,于是二人也前去客栈,贼眉鼠眼地张望一圈,才挑了个合适位置坐下,此时,二人胡吃海喝之余,正大加议论。
    “谁说不是,那小子还真是走运!
    !”
    这人也是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自是与原正道狼狈为奸的胡诚。
    “可比起这个,我更为四位老师感到不值,他们为御兽垣做了数不清的好事,今日却被卖父求道的任平生抢了风头。”
    “我还听说,方门主临终前,将门主令牌交给了任平生,这让四位老师脸上怎么挂得住?”
    “御兽垣好歹也属于咱们良穆都,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还怎么抬得起头?”
    “谁说不是呢?可叹,可恨!”
    御兽门弟子们自然认识这两位俊杰,听了这一席话,心中不是滋味。
    当日天魔来临,他们舍城而逃,本就心虚,如今悄悄环顾四周,心虚之下,果觉不少人在指指点点,一时都没了心思喝酒作乐,灰溜溜地出了客栈,在外面商议一番,决定守在任平生住的地方,只要他醒来,就立刻让他把门主令牌还回来。
    胡诚、原正道于是换了装束,在监视这群弟子的同时,干起了正经事——在城中大传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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