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看了他片刻,抱着被套去找洗衣机,这别墅看着大,其实没几个房间。
    把被套装进洗衣机,她回到客厅。
    陆竟池还在那坐着,顿了顿,江澜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他手指抵在唇咳了两声,将烟头放在烟灰缸里碾灭。
    江澜担忧地看着他,“你,你没事吧?”
    “你觉得江聿灼怎么样?”
    “什么?”
    江澜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他解释道,“名字,孩子的名字。”
    “玉镯?”
    江澜狐疑地蹙起眉,“会不会有点奇怪?我觉得叫玉石都比玉镯好听……”
    陆竟池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了半天。
    江澜被他盯着发毛,意识到他说的玉镯和自己理解的不是同一个字。
    “哪个玉?哪个镯?”
    陆竟池用手指了水杯中的水,在桌上写下‘聿灼’二字。
    江澜这才明白他说的是这两个字,这样看的话,倒是挺好听的。
    她又问,“这个名字,有什么含义吗?”
    “没有。”
    “那你是怎么想到的?”
    陆竟池默了默,随口说,“看杂志的时候,无意中瞥见这两个字,组合起来还行。”
    “好吧……”
    虽然都是随意取的名字,可丑丑和聿灼两个名字,瞬间就体现出了文化水平的差距。
    “我觉的可以,就叫这个吧。”
    江澜这一年想了很多名字,但没有一个符合这小家伙的性子。
    这个名字很符合他。
    “那你等会走的时候,记得把他带走。”
    江澜愣了下,“你这么快把名字取出来,就是为了让我早点带走他?”
    “难道你想一直放在我这里?”
    江澜噎住了。
    她直直的望着陆竟池,两人四目相对,一种诡异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
    他明明都看到那张照片了,两人之间已经没必要装下去了,就算有监听器,他们也还有别的交流方式。
    江澜再也装不下去了,她抬手比划道:为什么?这么着急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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