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狱吏是刑部钦点的乙字号大牢狱吏,陈观楼不能动他,至少不能无缘无故没根没据就动对方。
    人在官场,就要守着官场的规矩。
    尽管在世人眼里,狱丞这个差事,跟‘官’字毫无关系,就是一贱业!
    是不是贱业无所谓,有钱就行。
    抽空他还是找苗狱吏聊了聊,就当是关心下面人员的具体工作。
    苗狱吏表现得忠厚老实,有问必答,工作上的事情,事无巨细都能条理清楚的回答出来。
    但是,一旦说起过往的经历,对方就开始含糊其辞。
    “苗老哥对过去的经历似乎有些忌讳?莫非是有什么难处?”
    “多谢大人关心。
    小的很好,并无难处。
    天牢收入高,远高于小的以前的收入,日子好过多了。”
    “这才哪到哪啊!
    以后碰到大案子,收入还会更高。
    乙字号大牢自从上回出了事,人员一直没有补齐。
    要是苗老哥有相熟的故人,适合做这一行,可以将名字报上来。
    区区几个狱卒的名额,我还是可以做主的。”
    “多谢大人!
    身边从事刑狱这一行的人极少,大部分资质有限,吃不了这碗饭。
    大人的好意只能心领了!”
    苗狱吏客客气气的拒绝。
    陈观楼啧啧两声,“偏见啊偏见,世人的偏见就像是一座大山。
    狱卒这行当除了脏点累点名声差点,收入这一块真的很不错。
    这年头,又不是读书人,还有人嫌弃钱脏!
    钱再脏,也是凭本事赚来的。
    没有偷没有抢没有杀人放火,凭啥嫌弃钱脏。
    都是老思想,偏见!”
    “大人言之有理。
    也只有我们常年干刑狱的人知道这里面的道道,外人就算跟他说一百遍,也说不通。”
    苗狱吏连声附和。
    陈观楼似笑非笑,“自从你接手乙字号大牢,乙字号就安静多了。
    不像以前,三天两头的闹腾,难免出现各种纰漏。
    你前面的张狱吏,按理说也是刑狱方面的经年老手,可他就是不如你。
    苗狱吏,你可有什么经验传授,我叫大家都来听听。”
    “大人谬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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