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城郭里有个李头头,没有什么爱好,就爱编写花段子。
    别人都说他痴痴傻傻,偏偏他最争气。
    被一个固城郭里一个说书人看中,十三岁便上了京都府最大的戏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这老师傅还有一个徒弟,什么都很好,花活一套接一套,若是说书能考学,这位小弟子已经成了状元郎。
    老师傅告诉他,人都是有阴阳两面的,这说书唱戏都有阴暗面,没有人能永远阳光或永远健康。
    所以他与这位徒儿一阴一阳,正好合适。
    这就是着名的固城山人收徒儿的典故。”
    见赵怀庆和乌患听的兴致满满,徐半山不知是口干了,还是故意的,做了一个停顿。
    果然,赵怀庆眨巴这眼睛,“然后呢然后呢。”
    不愧是说书先生,几句话便能吊人胃口。
    徐半山极有成就感,这就是他做说书人的快乐,一看到那些垂涎若渴的眼神他就觉得人间值得。
    “然后啊,这固城山人的名号便被传承了下来,世世代代供人使用,两位弟子,一位继承老师的衣钵再收弟子。
    另一位,在江湖上行走,不能收徒,必要时,还要辅助另一位弟子。
    当然了,这一千年了,固城山人还在传承,但这相互相持的心早就没多少了。”
    徐半山笑了笑,再次停顿。
    这次,连乌患都联想到了什么。
    固城山人一直在江湖上有名有姓,说成说书界的奇迹也好,说成给谣言推波助澜的推手也好,亦正亦邪。
    黑白并不是他们的主要目的,讲故事才是。
    这位隐居山人大概就是古城山人的另一面了,不收徒,不张扬,看上去像是没什么大志向,其实早在年少登台那刻被师傅决定了命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