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拿上一炷香和自己的金兰谱。
    然后,把带来的公鸡宰了,将鸡血滴入红酒中。
    两人将自己左手中指用针尖刺破,把血也滴入红酒中,搅拌均匀。
    朱重八先洒将三滴酒洒在地面上。
    之后他和马怀远各自喝上一口血酒,将剩下的放在关公神像前。
    大红的金兰谱上,赫然有着两个人的名字和手印。
    “盖闻室满琴书,乐知心之交集;床联风雨,常把臂以言欢。
    是以席地班荆,衷肠宜吐,他山攻玉,声气相通,每观有序之雁行,时切附光于骥尾。
    咱朱重八(马怀远)编开砚北,烛剪窗西,或笔下纵横,或理窥堂奥。
    青年握手,雷陈之高谊共钦;白水旌心,管鲍之芳尘宜步。
    停云落月,隔河山而不爽斯盟,旧雨春风,历岁月而各坚其志。
    毋以名利相倾轧,毋以才德而骄矜。
    义结金兰,在今日既神明对誓,辉生竹林,愿他年当休戚相关。
    谨序。”
    两人完成了结拜的仪式后,互相行了一礼,“小弟。”
    “兄长。”
    “这礼真麻烦。”
    “呃……”
    马怀远有些羞愧,果然朱重八还是朱重八,一点都没变。
    “咱就是个放牛的,比不上你这读书的。
    你要是嫌弃,那咱们就算了……”
    朱重八说完还伸手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泪水。
    是他错了,他问什么觉得能从和尚到皇帝的人简单。
    马怀远摸了摸自己的脸,真疼啊。
    “哈哈哈。”
    朱重八看见马怀远跨下去的脸,由衷地大笑了起来。
    “被咱吓到了?”
    “没有,只是有些后悔和兄长你结拜。”
    马怀远扯着脸,你自己什么样你心里没数吗?你昨天怎么对我的你还不清楚吗?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哭了,马怀远的内心默默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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