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驹儿一现身,安排在张家附近的眼线就发现了。
    县衙派了五个衙役捕快来缉拿。
    不是容城县令大人不用心,实在这些天太闹心,整个容城官府各级都是头大如斗。
    出了鹤龙镇这档子事,谁都头大,一城之主被全家灭门,上头还一直没声音,连新任知府大老爷都不来上任。
    他们内心都很惶恐,根据他们为官经验,容城必须出来几个顶缸官员,说不定其中就有自己。
    估计这次风暴正酝酿中,一旦爆发肯定很大很大。
    马驹儿如今现身,负责这方事务的官员也是心不在焉,派几个衙役去还擒不来。
    捉不到不可能,两个垂髫娃童无缚鸡之力给逃了不就成了笑话。
    张花儿的父母还在,棺材铺张老木匠流着浑浊的眼泪,木讷的不知如何说。
    而王二妮搂着马欢儿听着马驹儿讲述嚎啕痛哭。
    此刻,五名捕快走进张家堂屋。
    凶神恶煞般的捕快手拿着铁拷脚链,“哗啦啦”
    直响,将张家众人吓得面如死灰。
    马驹儿可不会束手就擒,他掏出短刀,拦住张牙舞爪的捕快。
    其中一名刀疤脸一把拦住欲要上前捕捉的魁梧青年捕快,他奸笑道:“小子,还想反抗,你不想这一屋的人都要为你进牢房吧!”
    马驹儿并不多言,正欲举刀刺杀之际。
    王二妮忽地吼道:“王子敬,你敢动手看看。
    你信不信不到晚上就将你家门楼扒了。”
    刀疤脸愣了愣。
    “亏你还是本家,你胆敢试试,我肖家表妹正在小螺角村,你是不是想跟着府台大人钉死在城楼上。”
    王二妮开始劈头盖脸的咆哮怒骂,一下镇住了刀疤脸。
    刀疤脸面色大变,他本就不愿意来,可上头命他来。
    他一进来就是想咋呼一下,壮壮声威。
    他是知道他家这堂上加堂的堂姑姑的来头的。
    从去年秋起,他这位不知堂出去几代的堂姑姑经常去小螺角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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