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传递信息需要大量时日的时代,设计出如此运行的组织,真的让人叹为观止。
    老人笑眯眯道:“你爷爷年轻时偶然遇到的一位高人,得他点播,又借着在外征战浴血的将士们一片忠心才能起势。”
    “难怪。
    我还在想是怎样的信任和羁绊才能维持这样一个组织的运作,经久不衰。”
    谢从安感慨道:“如此的大智慧,当真是至诚至简。”
    耳室中的灯火重新亮起,嬷嬷将镯子套在谢从安手上,慈爱的拍了拍。
    “绿珠夫人在大洲各地的宿点、人手,沁蕊那丫头都是熟悉的。
    她的身份就是此间的重要一环,你只管在幕后抉择,便于要时脱身,只有一点要小心记得,蕊儿是绿珠夫人的丫头,平日里若是见了,切勿在外人面前露出马脚来。”
    谢从安随手摸了摸,瞧着甚是普通,她心中却知道,手感上有着细微的不同。
    仔细看,内侧有一片小小凹凸,借着灯火能看见是片银制的镂纹,似是丛兰草。
    “兰草伏露,是绿珠夫人的暗记。”
    老人道。
    谢从安点了点头,忽然又突发奇想,“要是我不小心把它碰碎了呢?怎么办?”
    这话问得有些犯傻,但那稚气的模样反惹得老人心生怜爱。
    “你这小丫头哟,果真是个淘气的性子。”
    正巧身旁有人过来,嬷嬷便招手道:“蕊儿来,跟你的新主子说一说,若是这镯子碎了,可当如何呢?”
    沁蕊送上茶水,笑得可爱,“不过是个拿来用的物件儿罢了。
    难道还能重过人去?主子的身份才是。
    如之遵从古训,此事自然明了。”
    良王朝他笑了笑,随即阖上了窗。
    郑和宜略微一想便有了头绪,只是眉眼中又多了份焦灼,“如之省的。
    谢殿下指点迷津。”
    他抬脚要走,却听那窗棂又响了两声,里头传来良王的声音:“凤统领正是避犹不及之时,公子还是要明白其中轻重才好。”
    “自然。”
    郑和宜知道自己今日之错实属不该,却也无从辩解,只能应声而去。
    听闻下人回报郑公子去的是东宫方向,良王这才微微一笑,捡起身旁的本书重新盖回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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