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宾凑着脑袋旁观:“对对对,小黑的头发就是这样……眼神要再酷一点……还有泪痣忘了哦。”
    帕德玛:……原来那不是墨点啊。
    等到帕德玛的画作完成,阿尔宾毫不吝啬地献上赞扬,一双星星眼望着他:“帕德玛哥哥画得太棒了!
    感觉帕德玛哥哥什么都会做,超厉害!”
    比起被夸奖的喜悦,帕德玛首先感觉到的是一种庆幸。
    太好了,阿尔宾的审美还是正常的。
    在阿尔宾的吹捧之中,他连看那副鳄鱼画都觉得赏心悦目。
    他不禁想到,其实阿尔宾还是很有绘画天赋的。
    瞧瞧,眼睛鼻子嘴巴,这不是一个都没少么。
    拿着两幅画作,阿尔宾把翡翠带上,连忙出去走街串巷,询问有没有人看到小黑,可问来问去,他还是没得到一星半点的消息。
    -
    旅馆的房间里有两张床,翡翠睡在从马车上拿下来的丝绒垫子上,而阿尔宾通常会轮流拉着两位大人陪自己睡觉。
    帕德玛从浅眠中醒来,他听到怀里的孩子身形颤抖着,在抽泣着梦呓:“小黑……”
    帕德玛面色一变,连忙将怀里这团瑟瑟发抖的孩子轻声唤醒。
    “阿尔宾……阿尔宾?”
    阿尔宾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发觉眼眶里都是眼泪,揉了揉眼睛,带着哭腔茫然询问:“帕德玛哥哥?”
    帕德玛松了口气:“你是做噩梦了吗?”
    帕德玛准备坐起身,把油灯点亮,却被阿尔宾拉住。
    阿尔宾小声说:“我不想把爸爸吵醒。”
    帕德玛瞥了一眼隔壁床的泽曼,以泽曼的听力,恐怕已经醒过来了。
    算了,既然阿尔宾这么说,那就不管泽曼了。
    帕德玛轻声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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