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便是我来到这东京已半年有余,却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菜式,若是孩儿没猜错的话,这道菜便是有名的橙酿蟹吧”
    这王母看着食盒里的精致菜肴,心里却对那位做菜之人感到有些好奇。
    难不成,这邻居的姑娘和自家的儿子之间……
    “义儿,这隔壁的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历?”
    “这个……孩儿也不知,只是阴差阳错的打过两次交到,一次……乃是刚搬到这杀猪巷的时候,一次……则是因为王敬生了急病,我曾请邻家的小娘子过来给他看过病。
    不过……至于她家的大娘子……孩儿却从未蒙面……”
    “哦?她家中却是有两位娘子吗?可还有其他家人……”
    “母亲,这个……孩儿便不清楚了……”
    “老夫人,我和王大人搬到这砂珠巷来尚不满一月,却是没见过她家的大娘子……”
    “诶?这倒是奇了,老身在寿张之时也曾听人说起过这东京城内榜下捉婿的趣闻。
    我儿即是状元,难不成……就没有遇到过上门提亲的?”
    “岂止是遇到过,就连衣服都要扯破了……若不是大人他平日不喜交际,再加上我与大人搬到了这偏僻的杀猪巷,只怕这提亲的人早就挤破了门槛了……”
    “啊……还有这等趣事啊!”
    这王母听王敬说起了王玄义被榜下捉婿的趣闻,便又问起了那一日奉旨夸官的盛况。
    这王敬口才不错,直讲的是栩栩如生。
    王母一直停了好几遍都不嫌厌倦。
    不知不觉得,这顿饭便吃到了一更天。
    晚饭过后,王玄义只觉得身上湿热,便想着去那香水行里洗个干净。
    于是他便带着两位堂兄和王敬出了门来,只留下母亲一人在家。
    就在四人刚出巷口之时,却见到白天时前来送菜的小虫娘正扶着自家的小娘子上了一架华丽的软轿,王敬嘴巴最快,直隔得远远地喊道:
    “小虫娘,你家娘子真是好手艺啊!”
    那虫娘听了王敬的呼唤,也忙回过头来,看到原来是住在隔壁的王状元带着家人出门,便等那小娘子上轿之后,隔得老远行了一礼。
    随后朝着众人缓缓走来。
    “王状元可是全都尝过了!”
    “啊,自是尝过了,这每一样……都让我等大开眼界!”
    “状元公若是喜欢,待明日我再求大娘子多送些便是……有道是远亲不如近邻,以后还望状元公多多关照才是……”
    “这个,自然是要的……”
    那小虫娘跟王玄义说了几句客套话,随后便转身朝家门走去。
    待王玄义在回过头来,却又看到了坐在轿子里的小娘子正挑起轿帘,默默的注视着自己。
    王玄义见状,也连忙拱手施礼,又·见那小娘子也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便轻轻地放下了帘子。
    “大人,她家的小娘子生的可真是好看,就是不知道这大娘子究竟长的何种模样……”
    “日后有缘,自会见到!
    走吧,我先带你等洗去这一身的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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