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春儿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凤长歌宁愿喜欢像宫清秋这样的傻女,也不愿多瞧她一眼。
    宫清秋到底哪里好?令凤长歌如此着迷?
    “王爷,过来我这边,那里危险……”
    宫春儿话音未落,突然拔地而起。
    宫清秋冷眼瞅着宫春儿往他们的方向逼近,不动如山。
    宫春儿手中的长剑出手如电,袭向宫清秋的面门,那厢凤长轩见状,沉声喝道:“春儿,不得伤害小皇嫂!”
    宫春儿原是想抢凤长歌,一听凤长轩这话,她顿时有了火气。
    要她不伤宫清秋,她偏要反其道而行。
    她一剑挑向宫清秋另一半完好无损的脸,若是宫清秋的一张脸全都毁了,看这些男人还会不会被她所惑。
    宫清秋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宫春儿摸不透宫清秋想搞什么鬼。
    她心下疑惑,剑势却不变,挽出眩目的剑花,刺向宫清秋的右颊。
    就在她的剑尖离宫清秋的颊畔只有一寸的地方时,她的手腕传来一阵剧痛,虎口一震,宫清秋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抢在她的前头狠狠刺中她的手臂。
    宫春儿吃痛间长剑差点不稳,她还未缓过神,宫清秋以诡异的速度狠狠拽住她的脖子,冷声道:“宫二小姐,你可曾想过有一天本宫会这样掐住你的脖子。
    只要本宫一用力,便能将你美丽的脖子拧断!”
    宫春儿美眸闪过惧意。
    一直以为,她以为宫清秋不过是傻子,就算她装傻,也不至于有害。
    却不想今日宫清秋竟以如此诡谲的速度,近身之间便制住她。
    凤长轩见状着急地上前一步,沉声喝道:“小皇嫂,不可,她是你妹妹!”
    “当她要杀本宫之际,她可曾想过本宫与她有点血缘关系?!
    凤长轩,你若想要留住她的命,就给本宫退兵!”
    宫清秋笑容浅淡,眉清目雅,冷然而立,肃杀之气却漫延全身。
    凤长轩摇头:“本王不能。”
    今日他为禁果而来,任何人都不能阻挡他的脚步,包括宫春儿。
    宫家固然不能得罪,但禁果更不能失去。
    如果只能牺牲宫春儿才能得到禁果,便只有以这种方法应对。
    说到底,宫春儿也不过是颗棋子,在任何权势跟前,女人只是用来丢弃的棋子,无人例外。
    宫春儿,也不过如此。
    宫清秋闻言,淡声而笑,用力掐紧宫春儿的玉颈,淡声道:“好妹妹,听到了么?宣王舍了你,在男人的权势欲-望跟前,纵使你貌美如花,惊艳绝伦,也不过尔尔。”
    宫春儿紧抿红唇,小脸变得苍白。
    这个道理,她早在很小的时候便已明白。
    宫家的女人,生来是为了权势,为了宫家而进宫,不需要宫清秋提醒她这个铁一般的事实。
    她落得这样的下场,她宫清秋又如何?纵使贵为皇后,也不过是男人可以利用的棋子。
    否则凤长轩怎会在此?
    “你我是同样的命运,宫清秋,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
    宫春儿讥诮地反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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