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对方今日的穿着较为利落,比往日里更多一份简便。
    转移话题的生硬,不自然的彻底。
    苏牧尤嘴角翘了翘,大慈悲放他一马,“是要出门。”
    看在对方话变多的份上。
    暂且算是一个小小的奖励吧。
    “那我跟你一起。”
    敖译放下了手中的工具站了起来。
    就像主人要出门时,一只嗷嗷叫着跟在后头、难以赶走的粘人家犬。
    “你去能做什么?”
    苏牧尤转身往外走。
    话虽那么说,但并没有要赶人的意思。
    敖译迈开了步子追上,“我可以帮忙拿东西,采药材也会。”
    死士拿出了在做死士时从未用过的筹码。
    :体力劳动。
    苏牧尤直接将腰间挂着的小药锄往他那一丢,“那你拿着吧。”
    敖译眼睛一亮,伸手接过。
    这是同意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并肩往外走,就像是寻常的主仆关系。
    然走着走着,苏牧尤忽然了冷不丁的来了句,“真没做什么亏心事?”
    主打的就是出其不意。
    “没有。”
    敖译被噎了一下,回应间还有些磕绊。
    梦境并不受他控制,而脱离现实的幻想,不算真做吧?
    想到那种可能,敖译的只觉得躁得慌。
    连忙低头看路,免得心绪不宁的被凹凸不平的路障绊倒。
    那样大祭司还怎么放心的把活儿交给他干!
    至于其他的
    排斥?
    没有。
    讨厌?
    也没有。
    真要说,还有点隐隐的期待。
    敖译终于现自己对大祭司的感情有些不太一样了。
    起码在这之前,他从未想过要与别人亲近。
    男的女的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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