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尤动作一顿。
    当即就把头转向一边,用后脑勺对着他。
    “一般,也没那么痛。”
    他说的是实话,但在房间的另一人耳中,这无疑就是逞强。
    最后都晕过去,还嘴硬呢?
    族长哼笑了一声,“真该抽你一百鞭。”
    顺手将空了的茶杯放到了床边的木柜上。
    苏牧尤学着他的调子,也阴阳怪气的哼了一下,“有本事抽死我。”
    一老一少,就跟俩赌气的孩子一样有来有回。
    族长额间的青筋跳了跳,被气的。
    阿俟什么都好,勤奋、努力、好学,还有天赋。
    就是那个嘴,有的时候真的想找个针给他缝起来。
    老者抬起手,不留情的在他肩膀边缘处的位置按了按。
    苏牧尤有系统给他开的痛觉屏蔽的金手指,但残留的1o仍旧让毫无准备的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阴险,搞偷袭。
    “不是要一百鞭吗,这就受不住了?”
    族长冷笑。
    苏牧尤努力平复呼吸,“那是你趁人不备。”
    “你可怨我?”
    族长懒得跟他纠结拉扯,说起了正事儿。
    气氛有些严肃。
    用后脑勺对着他的苏牧尤又将脑袋转了回来,一字一顿,“不怨,按规矩办事罢了。”
    换谁来都是一样的。
    看他神色认真,族长叹了口气,“知道会被罚,还那么做了?”
    小孩儿养的很好。
    知分寸,没有因为自己的地位而产生什么自负自大的想法,也没有觉得自己该有特立独行的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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