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暖发现,他平静的时候说的话就很正常。
    一旦情绪开始发生变化,说话就会变得胡言乱语。
    “我没病,为什么要送我去医院,我对公司贡献那么大,公司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不要待在医院里,这根本不是医院,就是一个牢笼!
    在医院里待的时间越长,越难离开医院。”
    此刻,男人的眼里蓄满了红血丝,他的情绪状态已经很不稳定了。
    时暖想知道的已经从男人口中问到了,差不多也该离开。
    正当她准备离开时,一道诡魅的身影忽然出现在时暖面前。
    女人的鼻子都快贴上时暖的脸,时暖没有被她吓到。
    这是一个瘦得跟骷髅一样的女人,眼睛很大,眼眶突出。
    她瘦的跟纸片人一样的手攀上了时暖的衣服。
    外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灰发黑。
    时暖立刻往后退,和女人保持距离。
    她顺势拿出了银色匕首,当女人想再次靠近时,时暖把玩着匕首。
    看到匕首那一瞬间,女人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再往她身上凑。
    “这是我老公的病房,你进来做什么?”
    女人面无表情的盯着时暖问。
    “我是护工,过来打扫卫生。”
    时暖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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