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
    盛怀郁松开南向晚,他到现在才把一些事情想明白,当初南向晚原来是流产了,所以身体才那么虚弱。
    盛母也因此要求他们分房睡,而不是南向晚讨厌他。
    南向晚微微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她挣脱开盛怀郁的手:“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提,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盛怀郁追着南向晚到落地窗前,他盯着玻璃上,南向晚的身影。
    城市的夜景倒映在玻璃上,让人更加看不清楚南向晚的神色。
    她喃喃:“告诉你,告诉你有什么用?”
    “孩子没了,就没了。”
    盛怀郁很生气,太阳穴突突的跳:“不管如何,我是你的丈夫,孩子我也有份,我就有知道的权利!”
    闻言,南向晚却冷嗤一声。
    “你真以为我没有想告诉你吗?每次我想跟你说,你都会被温静怡的电话给叫走,让我有什么事情,就自己处理。”
    “所以你让我怎么说?”
    “盛怀郁,我也是有尊严的,我也是有自尊的!”
    盛怀郁愣住,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他张嘴想要为自己辩解,却发现一切的语言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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