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昭示意着他:“我!
    若不是我反应快,他就已经得手了,虽然行窃未遂却也是贼,抓回来给你们定罪。”
    随即,沈怀卿就见她顺势找了个地儿一坐,悠闲吃着包子,不禁出声问道:“晏姑娘不是说,回来休息?这又是?”
    晏昭伸出手,沈怀卿竟立刻懂了她的意思,食不言寝不语,待晏昭又将一个包子下肚后才抽空回道:“饿着怎么睡,自然是吃饱了才好睡,结果没想到竟遇见了个行窃的。”
    捕快正要将人带下去,沈怀卿带着胡书尧赶来将其拦下,那门倌儿任远见到胡书尧神情便不自然起来,这叫胡书尧确定:“大人,他就是任远!”
    任远将自己的脸涂得比乞丐还脏,穿着也破烂不堪,和画像上简直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也难怪县衙的捕快拿着画像找,找不到人。
    沈怀卿刚想上前,任远就疯狂挣扎着:“我不是任远,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任远!”
    那捕快一人禁锢他还有些吃力,就在此时原本坐着的晏昭忽然起身,任远瞬间就像老鼠见了猫一般缩着脖子不再动弹。
    晏昭在众人的视线中,缓慢给自己挪了个地儿,才示意着:“你们继续!”
    沈怀卿仔细观察着晏昭方才坐的地方,终于明白,敢情原来是她面前有根柱子挡住了视线,她才挪了个地,瞧给人任远吓得!
    思绪回拢,沈怀卿继续追问着已经安静下来的任远:“为何要逃走?”
    任远的视线对上沈怀卿时毫无波澜,嘴上仍辩解着:“大人,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就是个乞丐,方才惦记那位姑娘身上的银子我认了,可你们不能给我加些莫须有的罪名,那个任远犯了事你们找他去,我真不是!”
    “你还狡辩?”
    胡书尧凑到任远面前怒视着他,斩钉截铁道:“我打郭府来往过多少次就见过你多少面,别说你在脸上涂些泥就是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
    沈怀卿沉稳冷静,趁机机抓着他话里的漏洞:“你若不是任远,那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告知我们,待我们确认后自会还你清白放你离开。”
    任远辩驳道:“我是个乞丐……”
    沈怀卿神色冷峻:“就算是个乞丐,也该有个来处可查!”
    任远随口答着:“我就是扶桑人士,家道中落才成了乞丐……”
    沈怀卿步步紧逼:“是哪户人家?从前住在城中哪处?”
    任远面露不耐:“我说了,你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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