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颜停下脚步,反问他。
    见夏颜不闪避,不哭,不尖叫,孙天福觉得浑身不舒服,夏颜和以往不同的表现,超出了他的应对范畴。
    他不安地捏捏胖手,道:
    “和我妈睡啊!”
    “轰!”
    边上有人失笑。
    大家顿时明白,这傻子又再发傻了。
    “还尿床吗?尿床你妈打你吗?”
    “尿床!
    我妈打,打得屁屁疼!”
    孙天福说话时,两眼含泪,还摸了下屁股,顿时成了一个委屈巴巴的小孩。
    周围又传来几声笑声。
    也是,还尿床呢,什么睡觉生孩子,傻子自己都还是孩子。
    孙天福调戏夏颜,原本会是茶余饭后的“桃色”
    话题,但目前已经被夏颜成功带歪了画风,变成了成年人哄傻子。
    一个还和妈一起睡的傻孩子,他再折腾,再说荤话,大家也只会把他当成傻子的呓语。
    没意思!
    散了,散了。
    有功夫听傻子说傻话,不如多挥几下锄头,多种一垄菜。
    “让你妈去摘这几味草药,炖汤连喝三天,晚上就不会尿床了!”
    夏颜掏出口袋里的纸笔,“唰唰”
    写了几行药名,递给孙天福。
    孙天福再傻,也知道尿床不妥,不光屁股被尿浸得冰凉,还会被妈打。
    一听说有药方能治他的病,他捏着这张纸,也顾不上骚扰夏颜了,兴冲冲地回家找到刘银盘,把纸塞进刘银盘手里:
    “妈,夏颜说吃了这些药,就不会尿床了,你就不用打我了。”
    刘银盘:……
    乡下人,有头疼脑热都是自己采草药煎汤喝,除非撑不住了才会去卫生所看病,因此大家多少都识得一些药草。
    刘银盘拿起药方一看,有一两味的药性她知道,补肾止涩的,似乎还真能治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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