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寒威与李甲忙循声而去。
    只见在一棵粗壮的杏树枝杈上,吊着一个人。
    两人走近一看,那不是别人,正是赵精。
    赵精竟然吊死在了树上。
    郭寒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走过去细察了地上。
    地上的青草,有被踩踏的痕迹,但并看不到清晰的足迹。
    赵清舌头外吐,双目圆瞪,脚尖垂地,显然符合自杀的特征。
    “他怎么会吊死在了这儿?”
    郭寒威喃喃地问。
    李甲道:“谁知道啊?会不会是因为杀了人后畏罪自杀?”
    “如果是畏罪自杀,那他杀阿专后,早就该这么做了。”
    郭寒威道。
    “也有可能是为情所困。
    自己深爱的女人却偷偷跟了别人,他能不伤心吗?”
    张乙分析道。
    “也许是没脸了,赵精在侯府当差,在村里怎么也算是个有头脸的人物,老婆被人睡了,肯定没脸见人了……”
    李甲又道。
    郭寒威已听不下去了。
    他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坏。
    因为赵精是被认定为真凶来追查的,他这一死,这个案子似乎就被打上了死结。
    但赵精的凶手身份,毕竟是基于分析,仍需有力物证,或者他亲口承认。
    现在他死了,下一步如何将如何去证实?吴名到底被他弄到哪儿去了?金蟾蜍现在又在何处?赵精为什么撒谎回家?他又为什么选择吊死?他死前说去处理事情,是真有其事,还是随口扯闲?
    这一连串的问题让郭寒威头痛。
    “郭统领,下面我们干什么?”
    李甲问。
    郭寒威略一沉思,说道:“我们再去趟杏林村赵精家看看,说不定能搜集点有价值的信息。”
    三人返回杏林村。
    早已有县衙捕快接到凶杀案情,赶来赵精家搜捕凶犯。
    郭寒威亮明身份与对方客套一番后。
    将赵精上吊身亡,以及大致地点的信息,告诉了捕快们。
    捕快们道谢后,前去处理尸体。
    赵精母亲本来听说儿子杀了人,就已被吓个半死,正在那不停地哭道:“精儿呀,娘跟你说的,你咋就听不进去啊?!
    你这杀了人,可怎么了得啊……”
    现在又突然传来儿子上吊身亡的噩耗。
    这对老妇人来讲,无疑更是一个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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