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稳躺在软榻上,休息了一阵后,明显感觉舒服多了。
    此时,房中就他和季度两人。
    “这一次,怕是我们公府与侯府真的要闹掰了。”
    季度担忧地道。
    “这一切责任全在袁淳。
    如果她的女儿不出现在公府里,今天的事情也不至于发展到这个地步。”
    季稳恨恨地道。
    “父亲,我倒是觉得最大的责任应该在吴名那里。”
    季度咬着牙道。
    “你说的也没错,他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如果他当时爽快地答应作为义子,或者做我的女婿,事情也不会成这个样子。
    为父还真是小瞧了他,一心想着要把他收为己用。
    看来,现在这已绝无可能,早知道如此,应该早就杀了他。”
    季稳目露凶光地道。
    “那现在,杀他也不迟啊。”
    季度道。
    “现在杀他谈何容易?就凭你?怕是再加上丁战、张弥那两个难堪大用的废物,也杀不了他。”
    季稳道。
    “那就不杀他了?”
    季度心有不甘地问。
    “杀肯定是要杀的,不杀他,难出为父胸中这口恶气,不杀他,他一旦为袁淳所用,对于我们来讲,必定是一大祸患。”
    季稳道。
    “那该怎么杀他?”
    季度问。
    “哼,我自会派合适的人去。
    这一点,度儿你就放心吧。”
    季稳冷笑一声道。
    “父亲,难道我们和侯府的关系,真的没有缓和的机会了吗?”
    季度忧心忡忡地问道。
    他仍对袁心怡心存幻想,不想把与袁淳的关系搞得太僵。
    “已绝无可能,除非袁淳能带他女儿来我这里负荆请罪,让我在世人面前有个台阶下。
    这可能吗?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不可能这么做的。”
    季稳肯定地道。
    “既然这样,那下一步,父亲我们就不与他们来往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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