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认真说:“我的答案不会变,永远不会变。”
    ***
    两人出了教堂,继续往商场走。
    岳松面对媒体时,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下了领奖台,一切从零开始。
    她们是这麽说的,也是这麽做的。
    于是迟晚开始在心里盘算赛程,奥运结束后的一年里,行程相较而言比较轻松,下一场比赛在九月十号,那是奥运会结束后的第一场公开赛。
    然后到十月份,全国锦标赛,世界杯,乒超联赛……
    回国之后会有一些表彰大会的活动,再去一些地区访问,林林总总算下来,似乎真正空閑的时间也不多,但硬挤一挤,总是会有时间的。
    洛宁看她略微出神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麽,捏了捏她的掌心,告诉她:“交给我。”
    他是说,之后一切计划交给她,总之肯定不会耽误她的赛事行程。
    迟晚当然听得懂他的意思,就笑着说:“好,那就听老公的。”
    这一声老公叫的洛宁有点愣怔,果然现实中听到和视频里听到是两个感觉啊。
    商场里冷风开得足,迟晚一进去就打了个寒颤,出来的太急,忘了带外套。
    洛宁见状,直接带她奔了女装区。
    迟晚今天绑了一个低马尾,发尾长度过了蝴蝶骨的位置,试衣服时有些麻烦。
    原本想把头发重新绑高点,结果可能是受凉的缘故,擡起手的一瞬间,迟晚就皱了眉。
    “疼?”
    洛宁看到她的表情,满眼担忧与关切。
    “还好,就疼了一下。”
    迟晚太了解这种刺痛了,冷不丁就来一下子,发作起来时间不定,有时半夜也会疼醒,硬挨一阵就过去了,实在过不去就只能找队医了。
    这就是成为大满贯的代价之一。
    看迟晚还要试着擡手,洛宁及时阻止了她,不等她说着什麽,就拉着她找了个座位,帮她把头发散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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