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丰顿了顿,看着旁边帐篷那如饥似渴的八卦眼神,淡定道:“而我们,就是那只供人观看的猴儿。”
    不想继续“如听仙乐耳暂明”
    的唐丰果断的跟着曾老师起来跑路了。
    炉子上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被曾老师打包带走。
    俩人往河边的营地去了,幸好那边还扎一个呢,不然现在真的是要被人当猴看了。
    唐丰发着短信,一手提着保温箱。
    里面是冰块,和酒。
    没错,唐丰貌似打算试探试探曾老师的酒量。
    唐丰眯着眼睛也无法阻挡他那“狂妄而的黝黑”
    的野望。
    曾老师仿佛一无所知,又仿佛通天眼,一切尽在掌握。
    于是,关谷那边“打孩子”
    ,曾老师这边“下雨天”
    。
    (曾老师嘴边露酒露到一条水流了)还真对应了那句话:“闲着也是闲着。”
    两边是一样的愉悦:关谷、曾老师。
    两边也是一样的无语:子乔、唐丰。
    子乔无语的原因是众所周知的。
    唐丰则是因为唐丰喊他:“曾老师。”
    曾老师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怎么了?”
    唐丰无奈地笑:“咱们能再不要脸一点儿吗?”
    曾老师气:“说谁不要脸呢?”
    唐丰上下打量他一番,嘴里如同按了机关枪一样:“您看看您胸口湿的,咱是喝酒还是吐酒啊?那酒哗哗从你嘴边留下去,跟下雨似的!”
    唐丰联想了一下,指着关谷的帐篷:“怎么着,关谷打孩子,您就得给凑个下雨天是吗?”
    曾老师装糊涂:“啊?”
    唐丰都气笑了:“非得和那句谚语一个模子啊?”
    曾老师摊摊手:“什么谚语,他打不打和我喝酒有什么关系?”
    还装糊涂,曾小贤!
    唐丰咬牙,逐字慢慢说出口:“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曾老师无所谓:“啊,应该也行吧”
    唐丰笑,点着头笑,像是被气傻了:“也行是吧!”
    唐丰暴起:“关谷打子乔,那我打你!”
    曾老师也跳起来:“喂!
    你可不能欺师灭祖啊!”
    唐丰呸他:“我呸!
    你是我哪门子的师!
    你是我哪门子的祖啊!”
    曾老师一边奔逃一边道:“你前两天还叫我大咸鱼呢!
    你是小的,我是大的,我不是你长辈我是什么?”
    唐丰为有这种酒品的咸鱼而丢脸,喊着:“你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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