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曾老师的朋友,和他一样,都爱八卦。
    其他的菜也就那样。
    骨头倒是炖到时候了,只不过味道不太明显。
    清炒莴笋,尝得到清爽。
    番茄炒蛋家常菜,味道永远没有家里做的好吃。
    玉米粒儿有股谷物的甜香,只不过甜的似乎过头过水了,嗜甜之人必定喜欢。
    至于干锅鸡,尝到的,已不是记忆中的味道。
    甚至,连记忆中的味道都已然被别的菜肴代替。
    再尝,索然无味。
    菜肴永远是记忆中的最好吃。
    舌头似乎记不住味道了呢。
    唐丰自嘲一笑,饮下一杯水,清了清口腔。
    三尝两尝地,也就饱了。
    曾老师也恰好吃完,一抹嘴去放盘去了。
    (曾老师:你说谁抹嘴!
    你诽谤我啊你寄到吗?lly,是一擦嘴。
    曾老师:这还差不多。
    )唐丰自然是没有吃完那么多饭菜的。
    也不知道是这几天破事儿太多,还是子乔门口堆着的花有他过敏的。
    胃口提不起来,出来了都提不起来。
    费劲儿。
    后厨里的曾老师和老板已经快吵翻天了。
    曾老师端着盘子要倒,被老板拦着,他解释道:“他胃口不好,吃不下怎么了?”
    老板拼命摇头:“那也不能浪费粮食啊!
    吃不下,打那么多干什么?”
    曾老师气乐了,刚刚打菜的是谁,他没看见就鬼了:“喂,你讲不讲道理啊?我都说了是我打的,你还找他干嘛?找我不行吗?”
    “他的饭找你干什么啊?再说再那个”
    老板的最后一句有些卡壳。
    曾老师十分震惊:“喂,你别搞这种啊。
    小女孩儿小男孩儿他花痴,我都能理解。
    你都多大了,你还觊觎他?你疯啦?”
    老板恼羞成怒:“放放放屁!”
    曾老师挑眉嘲讽道:“放什么屁啊就放屁,你从小到大一遇到事就爱结巴。
    结巴的越厉害,说的话越真。
    ,你找他干嘛?”
    老板忍不住想挠头,这是他改了十几年都改不掉的的习惯。
    曾老师心知肚明,在老板的手一松开餐盘的瞬间,手腕发力把盘子清空了。
    随后曾老师拍拍手,把两张盘子交给他。
    老板人都傻了,怎么,你们还能这么玩的啊?曾老师冲他微笑,然后利索地跑路。
    老板举着盘子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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