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步步逼近,是要把她强行带走吗?
    沈连翘冷哼一声,倒是不慌。
    这半年来有太多变化,其中最大的一样,便是她终于不用再攀上墙头逃跑了。
    沈连翘放下车帘,对前面驾车的人道:“怎么办啊?”
    声音有些懊恼,却全无惧意。
    驾车的人握住手中的西施壶,用滚烫的茶水暖着手,淡淡道:“我听见……有人来了。”
    严管家的耳力好,不会听错。
    沈连翘掀开车帘,向长街看去。
    先听到轻微的咳嗽声,接着一个玄青色的身影缓缓出现。
    他身量修长束起长发,双手拢在嘴边,一面咳嗽一面呵气。
    腰间挂着黑色的刀鞘,晃晃悠悠拍打衣襟。
    牛皮靴踢开地上的碎石,人也转过身来。
    动作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却偏偏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神情疲倦温和,却透着神挡杀神的锐气。
    “心肝妹子要出门?”
    萧闲抬起头,清晨的薄雾被他撞开,露出虎豹凝视猎物般的眼眸。
    不由自主地,夜崖向后退了一步。
    “哥哥来了?”
    沈连翘探头出车窗,笑靥如花。
    “你且去吧。”
    萧闲道,“这些人挡不住你。”
    马车向前驶去,隐约听到有刀剑相击的声音传来。
    “不会打死人吧?”
    沈连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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