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魏光嗣下意识去扶汤瑞,汤瑞还是摔在地上,瞬间不省人事。
    立刻有太监跑过来,把汤瑞架到偏殿由御医诊治。
    官员在朝堂昏倒是常有的事,不值得大惊小怪。
    魏光嗣极为不满地瞥了汤瑞一眼,继续死谏。
    你随便晕,谁也不能拦着我搞事儿。
    “陛下,”
    他恳切道,“汤大人不能回答,晋王殿下可在殿中。”
    众人这才发现,往日在朝堂上举足轻重的晋王刘礼,今日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
    皇帝的目光投向刘礼。
    他有七个儿子,如今获封亲王上朝听政的,只有晋王刘礼和赵王刘恪。
    他们都谨慎稳重。
    今日议的是皇太孙的事,皇子的确不方便多讲。
    不说话,反而比说话更得人心。
    “晋王,”
    皇帝的声音平添几分冷厉,“你说,怎么回事?”
    刘礼揽袍下跪道:“儿臣昨日的确与兄长起了争执。”
    语气和缓,恭敬持重,并无怨言,反而口称“兄长”
    ,情谊深厚。
    他说完抬头,露出嘴角的乌紫和肿胀。
    只见刘礼的半边唇角乌紫一片,肿胀从人中蔓延至脸颊,其状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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