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奴婢的,最怕三件事。
    主子遭殃自己被连累,做错了事情被赶出去,或者——主子丢了东西。
    无论是谁,都恐惧人品被疑。
    阿靖跪下去,诚惶诚恐道:“奴婢不知道,奴婢没有拿。”
    沈连翘握着空空的锦盒,紧皱眉头思索。
    “没怀疑过是你,”
    她偏着头,眼神清亮,“至于别人,放着妆奁里这么多金银首饰不拿,偏偏拿了解药。
    也就是说,那人不缺金银珠宝,只是不希望我吃解药。”
    什么人会对金银无所谓,又能轻松接触到她的妆奁呢?
    沈连翘的脸腾地红了。
    她猛然向外走去,走了一半又折回来,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踱着步子,几次想要开口,又憋回去。
    “郡主,您……”
    阿靖手足无措地起身,唯恐沈连翘转身时踩到裙子摔倒。
    “我知道是谁了!”
    沈连翘头上的步摇颤动着,气道,“他明知道我就差名单记不起来,明知道我有多在乎,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啊,是谁啊?”
    阿靖问道。
    沈连翘憋得脸颊通红,却没有说。
    一种被人哄骗的屈辱感席卷全身。
    “我要去见他!
    我去把药抢回来!”
    沈连翘说着便向外面走去,镇守使馆的卫尉军想拦下她,沈连翘直直闯出去,扬声道:“你们去问问你们的统帅!
    问他敢不敢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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