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淍娓娓道来,眼中闪过了一丝怀念,要是永远长不大多好…
    不过这缕情绪到底被萧沄曦捕捉到了。
    “早先便听闻忠义侯最喜爱的是家中的幼子,上个月忠义侯上书致仕,朕按下了折子。”
    萧沄曦叹道。
    孟子淍了然,他和母亲相差三十五岁,母亲今年已经六十六了,确实快到了致仕的年龄,但也有一原因便是他成了皇贵君,他们家一门双爵,太过显赫了,母亲这般做也是与皇帝表忠心。
    “朕没有不放心孟家,待册封礼过了,朕允你归家看看,你也安安你母亲的心,朕有这样得力的臣子,是朕之幸。”
    萧沄曦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孟子淍有一瞬间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差点被攻破,只是酒的辛辣刺激到了味蕾,只颤了几下后便稳住了。
    “子淍敬陛下一杯。”
    孟子淍举起酒杯,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龙霄有陛下,也是龙霄之幸,”
    孟子淍这话是发自内心的。
    萧沄曦也回了一杯,二人此刻更像是知己,彼此欣赏着对方。
    酒酣宴过,饱暖思淫欲,萧沄曦看着双颊微红的孟子淍下腹一热。
    下一刻,半年未开荤的萧沄曦今日格外生猛,但也极力克制自己,生怕弄疼身下的人。
    孟子淍主动的环住了萧沄曦的脖子,“陛下果真宝刀未老。”
    随后主动吻了上去,逐渐占据了主导。
    半个时辰后,床幔内才恢复了平静,只有二人微微的喘气声。
    孟子淍转过了头,突然便看到了萧沄曦鬓角的一根银发。
    孟子淍伸出了手,慢慢的将银发挑了出来,“晃眼,陛下鬓角竟然生了华发。”
    萧沄曦忽然一笑,“你是敢第一个当面敢说朕老了的。”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这世间最留不住的便是人之芳华,到头来总要尘归尘土归土,非人力可变也,那便不如好好感受这世间的美好,好好爱自己,爱值得的人,这一辈子,总要过去的。”
    孟子淍感慨道。
    “之前,朕最怕的便是不断燃烧的香头,朕总怕对不起祖宗,每日一睁眼想的便是家国大事,闭眼亦是,总想着这日子过的慢些再慢些,可每每你在朕身边,朕便安心不少,朕…是你心里值得的那个人吗?”
    萧沄曦盯着床顶上的花纹,不敢直视孟子淍的眼睛。
    孟子淍顺着发根吹了口气,瞬间拔下了那跟白发,随后嘴角微微上扬,笑着回道,“怎么不算呢?”
    萧沄曦也慢慢扬起了笑容,坐起了身看到孟子淍将那跟白头发放到了床头一个匣子里。
    “不过是一根头发,子淍这是作何?”
    萧沄曦挑眉问道。
    “这是我发现的陛下的第一根白发,人生的第一次很重要的,有纪念意义,就算是我和陛下一起慢慢老去,共度余生。”
    孟子淍将匣子放好回道。
    “走吧,朕抱你去洗漱。”
    萧沄曦下了床,抱起了萧沄曦往旁边盥洗室走去。
    有你在,朕不怕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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