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上官金珠的卧室。
    大灯已熄,只亮着一盏散发着幽蓝光色的壁灯。
    这间卧室的布置与装饰,跟凌微住的那间房完全不一样。
    面积大不说,室内所有的家俱都显得要大一号,而且,家俱的款式为复古式,一色的紫檀木,上面雕花凿叶,鲜活分明。
    金黄色的窗帘搭配着成套的床上用品,一股逼人的富贵之气扑面而来。
    “奶奶,我不同意!”
    上官金珠坐在宽大的圈椅中,望着安澜青筋劲暴的样子,淡淡一笑,说:“为什么?你俩住对过,说话也方便啊。”
    “我不需要方便!”
    安澜的右手,攥紧了松开,松开了又攥紧,他背着灯光站在书桌前,“家里的空房间那么多,奶奶为什么要让她住进那间房间?”
    “我觉得,那间房间很合适小凌住。”
    上官金珠似乎早就料到安澜会如此气急败坏,她用手指叩了叩桌面,说:“小澜,你给奶奶说说,为什么不想让小凌住在那个房间里?”
    为什么?安澜蹙紧了眉锋,矢口叫道:“那是她的房间,我不希望任何人进去!”
    安澜的声音,变得有些呜咽,有些颤栗。
    上官金珠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小澜啊,叶小倩离开都好几年了,你早就该把她忘了。”
    “我已经忘了。”
    安澜扭过脸去。
    “既然忘了,那么,那间房间跟其他的房间有什么不同?”
    上官金珠尖锐地责问。
    自打那个女孩突然离去后,上官金珠就陷入了烦躁与担忧之中。
    因为,她唯一的孙子从那天起,变成了一个怪物,一个让人无法接近的怪物。
    上官金珠在商场上,那是一员老骁将,什么样的难题都不在话下。
    可是,面对唯一的孙子,她不敢轻举妄动,她生怕一不小心便会触碰到孙子的痛楚,生怕将孙子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因为在意,所以小心,因为小心,所以不知所措。
    安澜的现状,愁坏了上官金珠。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上官金珠的愁结越缠越大。
    家族企业后继无人不说,子嗣香火的承继问题也摆在了面前。
    安澜,却无视长辈们的焦虑,依然我素我行,过着他清心寡欲的生活。
    他的朋友,清一色是同性。
    不了解的人,还以为安澜是“同志”
    呢。
    凌微“这味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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