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姐,要不要进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吗?”
    “好看倒没什么好看,只是,那天晚上,凌小姐你和我在喝酒庆贺,被人撞上,闹了一个不愉快,”
    慕白羽轻蔑地看了看戴玉,又转向凌微,陪上笑脸,启发道:“凌小姐,你记得起来吗?”
    凌微摇了摇头。
    戴玉黑着脸抢白道:“谁记得起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又拉起凌微的手,“姐,潭城有好多有名的小吃,还有一条小吃街呢,全国各地的名小吃基本都有,我陪你去看看?”
    说着,站了起来。
    “要吃你自己去!”
    慕白羽将凌微让到了隔壁的套间:“凌小姐,对这个环境你熟悉吗?你再好好想想,夜深人静的晚上,红酒,你……和我!”
    凌微歪着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酒柜里那几支法国葡萄酒。
    见凌微的眼里射出迟疑与探究的神色,戴玉真害怕凌微会突然间恢复记忆,便走到外间,突然哎哟了一声。
    “怎么啦,戴玉小姐?”
    凌微走出来。
    戴玉坐在地毯上揉着脚,苦着脸说:“真是喝凉水都塞牙,喝口水还能打了茶杯烫了脚。”
    地板上,一只茶杯倾到着,茶水已经被厚密的毛毯吸收了,冒着腾腾的热气。
    “你的脚没事吧?”
    凌微站着,居高临下地问。
    “还好,幸亏穿着靴子。”
    慕白羽冷眼看着戴玉,不说话。
    “那就好,”
    凌微重新回到套间,站在酒柜的橱窗前,抚着着酒瓶的身子,歪着头,微微皱着眉尖,喃喃地说:“没错,这个地方我好象来过。
    来干什么呢?我想想,我再想想……”
    戴玉急坏了。
    她一下子从地毯上爬起来,将慕白羽扯到外间,冷睨着眼前这个让她恨透的男人,压低声音说:“假如你还想让鄢子安静的话,我希望你能听我的。”
    鄢子,哼,这个要命的鄢子尽管还活着,尽管让慕白羽日夜悬心,可慕白羽很自信地认为,戴玉肯定无法掌控鄢子,鄢子是个闻名江湖的人物,他怎么可能听命于戴玉?而且,鄢子此人,行事诡秘为人谨慎,他不可能将和自己的恩怨过节全让戴玉知道。
    也就是说,戴玉就鄢子的问题,根本不能拿捏住自己。
    “姓戴的,你总是提起鄢子,好啊,我倒挺想他的,烦请你通知一下他,我想请他吃饭。”
    戴玉一愣,对慕白羽的态度很是惊诧。
    慕白羽他,难道不怕鄢子来找他报仇吗?
    “好啊,只是,别把吃饭的地点放在火葬场,那样,对他对你都不好。”
    慕白羽双手紧紧攥拳,死咬着唇,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我只想让你对我好点,在人前人后不要让我跌面子!”
    戴玉轻哼了一声说:“还有,马上带着姓凌的离开,不要给我找事。”
    “嘿嘿,还有什么?有种,今天,你竟敢开始命令我了。”
    慕白羽冷笑道:“我先说下,别太得意,说不定你还得求着我呢。”
    “求着你?那是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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