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变态就是这样,看不得别人好。
    我们家斐珩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林教授再次怔住:“匪匪,你这个词,真的是,哎。”
    林教授突然流下眼泪来,吓得许斐然有些慌乱,腾出一个手赶紧递纸巾给她。
    林教授接过:“你别慌。
    我就是,这心里这些年真的是,一想起这事就难受。
    你说,我们家好好的男孩子,居然被个女的算计成那样,这份侮辱。
    斐珩,他性子有很大一部分像我,这样的侮辱,真的是生生受下啊。
    当初,我真的应该至少依了他,让李菁去蹲监狱的。
    我担心公开会对他不好,斐珩又那么在意这个事情,我当时,真的也是昏头了,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他好。”
    林教授泣不成声:“我居然压着就这样放过了她。
    留着她现在还出来祸害。”
    许斐然怔了怔:“爸爸呢,爸爸怎么说?”
    林教授文人气质重,爸爸总不至于也心软吧。
    “这样的事情,是我们想都没想过的。
    你爸爸,”
    林教授很是怅然的叹了口气:“他终究是个男人,他虽然也很心疼,但看斐珩没有别的事,也觉得不过是睡了个女人,于其闹得都知道是被女人害了,不如过了就过了。”
    许斐然暗怔了怔,自叹气,语气却欢快起来:“妈,没事。
    怕啥。
    她敢放招我就敢杀到她面前去。”
    林教授皱眉:“不用你上,我杀。
    我昨天就告诉她了。
    我想一刀子捅了她。”
    许斐然再次怔了怔,然后看了眼林教授轻轻的笑了起来:“您都有这勇气,怕啥。
    不过,捅是不对的,咱不能打老鼠伤了自己呀。”
    林教授瞅着许斐然,重重叹了口气:“匪匪,李菁三年前回来找过我们,她想用她儿子来打动我们。
    她不仅狠毒也很有心计。
    那个孩子,唉。”
    林教授咽下了对孩子的描述:“那一次,大年三十,带着孩子找到家里。
    斐珩直接告诉她,要么她滚得远远的,要么一起死。
    她坚决不走,斐珩拉着她和孩子就往车上塞,没有丝毫顾忌会不会伤到她们,那个样子,如果真的开出去,肯定是冲着高架桥冲出去的架势。
    后来,”
    林教授自嘲的笑了笑:“人都是那样,容易被表象欺瞒,老人最容易心软,看着孩子哭,想着先进家里。
    而且,孩子确实长得像斐珩。”
    林教授的语气很轻,小心看了许斐然一眼。
    许斐然心沉了沉,但脸色神情都没变:“后来呢?”
    林教授冷笑一声:“那是我儿子我怎么可能让别人作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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