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些人身上并无杀气,似乎只是在默默行使保护之职。
    赵宗治面上不动声色,转身向慕君颉房间疾步走去。
    还没行至门口,便看到一人长身玉立,风迎于袖,一袭深紫笔直的站在慕君颉窗前,正是苏琅琛。
    苏琅琛已不知在雪地里站了多久,衣上落满了雪花,听到赵宗治的脚步声却一动不动,眼也未抬,依旧保持着望向窗子的姿势,不知在想着什么,赵宗治便也作无视一般,径直进了屋。
    慕君颉睡的并不安稳,才一听到门响就醒了过来,随即便眼睛一亮的转头看向门口。
    可见到赵宗治后,慕君颉却面露一丝失望。
    赵宗治看着眼里,一言不发,走上前摸慕君颉的额头,感觉温度总算退了,却听到慕君颉小声道:“……琅琛还没有找来吗?”
    他果然在等苏琅琛。
    赵宗治心里有些烦躁,随口道:“没有。”
    已经快到吃晚饭的时辰,赵宗治帮慕君颉穿好外袍,去饭厅吃饭。
    还没出屋,赵宗治感到外面苏琅琛的气息已经消失了。
    慕君颉的内力低于苏琅琛和赵宗治两人,自始至终都不知苏琅琛来过,饭桌上,明显能看出慕君颉神情间有些许失落,最后连笑容也不复以往般光彩,好容易吃了几口饭,便说要回去睡觉了。
    赵宗治和赵曙送慕君颉回房,又劝他喝下了一碗药。
    赵曙不放心慕君颉一人待着,劝他喝完药后没有离开,却找了些有趣的话题,陪他天南地北的闲聊。
    慕君颉被赵曙口中的奇闻异事引出兴致,眼睛又明亮起来,好奇的问这问那,随着赵曙口中的故事时而惊讶时而欢喜,时而撅嘴时而皱眉。
    聊了许久,慕君颉终于困了,倚在床头掩嘴轻轻打了个呵欠,慵懒风情仿佛自然天成,却毫不自知。
    赵曙一时看的有些发呆,待慕君颉彻底睡下后,才轻手轻脚的离开。
    出了屋,赵曙问赵宗治:“十七,你和君颉是在栖霞山庄认识的吧?他是栖霞山庄少主对不对?”
    见赵宗治点头,赵曙道:“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
    “你可知刚才君颉喝的药是哪来的?”
    赵宗治听罢神色微变,赵曙心知赵宗治已经猜到了,接着说:“苏琅琛大概昨晚就知道了君颉在参知府,就连今早给君颉请来的大夫也是苏琅琛的人。
    我中午察觉后,便派人随便探了探,发现今日进府来送水的送菜的,府外头卖花的摆摊的,均内力高超。
    此刻怕是整个参知府里都暗藏了他的手下,甚至连你我的一举一动都掌握在他手里。”
    赵曙脸上挂着笑,眼神却透着冷,“苏琅琛倒当真狂妄,明知我在府里,却还明目张胆的围守整个参知府,果然是在金陵城只手遮天、独霸一方惯了的,天高皇帝远,连皇家都不放在眼里。”
    没多会儿,远处有棕衣人匆匆走近,报说:“殿下,有客人来访,正在厅里候着。”
    待赵曙走入客厅,便看到苏琅琛坐在里面,身侧还立着几个手下,正动作优雅不紧不慢的把玩着手上的弓箭
    作者有话要说:两攻第一次正式会晤,欢迎自带零食板凳前来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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