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怎么嘴硬!”
    绿萼瞧见夫人脚上的鞋没了,进去拿出来。
    破山挪步过来,扯了扯她衣裳,小声问道:“到底怎么了?”
    绿萼摇摇头,“王妃不许我进去。”
    墨承影立刻顺着江佩蓉的话吩咐,“断饮断食三日。”
    江佩蓉气消了些,绿萼这才将鞋递过来,沈雁归扶她穿上。
    “唉!”
    阿娘,我该说您什么好?“都是他应得的!”
    江佩蓉说罢,琢磨着女儿这一声叹息,脾气又起,蹙眉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老娘做错了吗?”
    沈雁归闭着眼、连连摇头。
    “那你拦着我做什么?!
    对这种没良心的兔崽子,大卸八块都不能解心头之恨!
    你还拦着我?”
    江佩蓉越说越气,“你是不是对他还……”
    沈雁归眼瞧着阿娘便要说“旧情未了”
    之类的话。
    墨承影满脸好奇,竖耳倾听。
    可是气归气,有些话还是不能乱说的,江佩蓉及时住口。
    她语重心长叮嘱道:“你的恻隐之心不该用在豺狼身上!”
    沈雁归乖巧点头:阿娘所言甚是。
    墨承影这才插嘴,“是过来找他拿解药,他不给?”
    江佩蓉正要开口说明,沈雁归不经意咳了两声,点了点头。
    墨承影不知有毒,宽慰道:“他若真不愿给也没关系,只要是你就好了,长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他伸手摸了摸沈雁归的脸,反正他也不是因为她的脸,而爱上她的。
    江佩蓉吸气、张口,破山瞧着夫人是有话要说的,却见她屏息、吐气。
    沈雁归将墨承影的手握在手里,写了个“送”
    字。
    意思是先送阿娘回去,而后再慢慢说。
    到了王妃帐,江佩蓉转身朝墨承影行了一礼,道:“而今这帐子是臣妇和小女圆圆在住,还请王爷……”
    岳母的寝室,女婿确实不便入内。
    墨承影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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