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拍好一张照片,正想再拍,那个打手已经冲了过来。
    他对着里面大声喊叫:“里面是谁?快出来!”
    田长安躲在一个锅炉后面不动。
    为了踢死那条狼狗,他把刚才那根钢管放在地上,走进来拍摄心急,他忘了拿那根钢管。
    现在想重新操一根家伙在手里,可是在身边找来找到找不到,就只好赤手空拳地对付他们。
    站在这个新设备厂房门口的打手,手里操着一根一米多长的钢管,一步步走进来。
    他心虚畏惧地大喊,“你躲在哪里?快出来!
    这里是全封闭的,你逃不掉啦。”
    这时后面奔过来三个打手,两人手里拿着砍刀,一人手里拿着钢管。
    走在最前面的人奔到门口,问:“你看清楚了?是人吗?”
    为虎作伥的混蛋
    “肯定是人,他戴着黑色的头罩,全身黑乎乎的,像个幽灵,一闪就不见了,他肯定在这里边。”
    打手又转身指着外面那条狼狗说,“你们看,大毛都被他打死了。”
    “啊?我的大毛死了。”
    那个打手奔过去一看,就蹲在狼狗面前,比死了自已孩子还要心痛地叫起来,“大毛,大毛,你怎么啦?我的大毛啊——”
    这个打手大概就是他们的头,他好像抱起那条狼狗,在流眼泪。
    躲在锅炉后面的田长安心里却气愤地想,你们狠心撞了人,流过眼泪吗?难道一个人就不如一条狗吗?
    狗屁!
    一帮狼心狗肺、为虎作伥的混蛋!
    这时,那个看门房的打手走过去,提醒他说:“老大,这个人还在里边呢。”
    老大这才放下怀里的狼狗,站起头凶恶地说:“快去把厂房里的灯打开,把他找出来,打死后掷到废水池里。”
    看门房的打手带着口腔说:“我不知道厂房的开关在哪里?我们只负责看守,不负责生产的。”
    “那就进去找他。”
    老大对另一打手说,“你回去再拿个手电筒来。”
    那个打手说:“手机上也有电筒功能的。”
    “好,那就用手机吧。
    你看在门口,我们三个人进去,你从那边找,我们从这边寻。”
    另一打手对着看门房的打手说:“你把电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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