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堇猛然一愣,赶紧回头应了一声:“啊,没事,我不冷。”
    等到她转过来再看的时候,季凡羽竟然已经消失了。
    她快走两步,站在刚刚季凡羽所在的地方观望了一下,仍旧很纳闷,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上来的,又是怎么这么快走掉的。
    “容小姐,您怎么了?在看什么?”
    护士已经走到了跟前,把手里的毯子递了过去。
    容堇赶紧遮掩:“没,没看什么,我,刚刚扎头的头绳掉了,我找找。”
    护士也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哦,这里风大,您先回去吧,别冻着,到时候对伤不好。”
    容堇点了点头,跟着护士回了病房。
    她刚刚在沙发里坐下,就听到门口的响动。
    不一会儿,盛西岩走了进来。
    “怎么还没睡,今天去看航航的演出怎么样?”
    容堇死死盯着他,没有说话。
    她心里有震惊,有疑惑,却也有恐惧,她不知道开口应该说些什么。
    盛西岩把外套放进消毒衣柜,转过身,看到她一脸木讷的表情,直觉有点不对劲。
    他走过去,轻轻抬手在她额头上碰了碰。
    “我没事。”
    容堇把他的手推开,仍旧只是盯着他看。
    盛西岩不明所以:“怎么了?”
    容堇没忍住,开口:“你是不是在监视我?”
    盛西岩一愣。
    容堇紧接着又说:“容箐死了。”
    盛西岩的眸子激烈地闪了一下,沉声问:“谁告诉你的。”
    容堇闭了眼,轻轻叹了口气:“所以,是真的。”
    盛西岩没开口,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很尴尬,何况,他也不知道容堇究竟知道多少内情。
    时间仿佛凝固了,过了很久,他才缓缓开口:“阿堇,你听我解释。”
    容堇睁开眼,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没有阻拦,但也没有信任。
    她想听他的解释,想知道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说服自己再相信他一次。
    可盛西岩没再说话。
    事实摆在面前,找多少理由,也都是借口,都是牵强。
    容堇叹了口气,心灰意冷:“不告诉我容箐的事,是因为怕我恨盛家?”
    盛西岩靠着她坐下,点了点头。
    容堇又问:“派人监视我,是怕我离开?”
    盛西岩又点了点头。
    态度乖巧地就想三岁的容子航。
    容堇有点问不下去了。
    如果盛西岩和她辩驳,和她争吵,也许她还可以心肠更硬一些,可现在……
    盛西岩见她不问了,笑了笑,伸手揽过她说:“好了,这几天,公司事情太杂,我抽不出身陪你,怕你出事,所以才找人照顾你,可能他们盯得太紧,让你不舒服了,以后,我把那些人都扯了,不会再有人监视你了,好吗?别生气。”
    容堇一愣:“真的?”
    盛西岩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当然,容箐的事,我是打算今晚和你说的,你最近身体不好,又要担心容大易的事,我怕事情一旦都砸过来,你会承受不住,所以才决定缓缓再说,不是故意要瞒你的。”
    容堇有些难以置信,往常,盛西岩都是说一不二,决定的事,肯定不会改变,也不会道歉,可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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