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话秦风没说。
    辽地的一亩,相当于京都的一亩五。
    可名义上,都是一亩。
    大庆的税收是靠地来收,一亩地的税收是固定的。
    可地都不一样,粮食产的肯定有多有少。
    缴纳的税如何算?只是秦标却点了点头。
    “这事儿孤早就知晓。”
    “晋地的田亩,才是最为正常的衡量标准。”
    “南方地少人多,南朝时地主为了彰显地多好听,便不断的偷偷减少一亩地的标准。”
    “每过个十年减一点,逐渐也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江南的十二亩地,才是正常的十亩。”
    这就是亲民的好处。
    若是被关在皇宫内的储君。
    哪里会清楚这些田野间的门道。
    朝廷的政令标准都一样。
    可到了地方实施上。
    就会千差万别。
    这田亩上的区分,便是如此。
    秦风与秦标都知道的事儿。
    秦棣听得却大为震惊。
    “竟会这样!”
    “大哥,要不要再重新丈量一下土地。”
    宁王秦棣听得义愤填膺。
    他觉得这是最大的不公!
    肯定是那群官吏搞的鬼!
    只是这个提议刚出,便被秦标否了。
    “不到时候。”
    重新丈量土地,往往都会丈量出大问题。
    谁都不知道地方地主家,究竟瞒报了多少土地。
    而且。
    “北方一亩,比南方一亩地大,更便于向北方迁移百姓。”
    秦标很明显这其中的优点。
    “我们这些君王,其实不会太在意这一亩地是大是小。”
    “可这却是小民的实际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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