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梓修眉头耸动,药水臭和糖有什么关系?
    想了想,睿智的目光扫过阮瑟兰的脸,手指轻捻起她的下颚,凉薄的唇贴了上去。
    阮瑟兰眼眸一沉,以为又会是一场暴风雨般的席卷,但迎接她的却是一场如沐春风般的感觉。
    还意犹未尽,霍梓修就已经松开她了。
    再继续下去的话,霍梓修还真怕自己失控,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手腕抹了药膏后,霍梓修把目光落在她的一两腿上,“把膝盖拿出来。”
    “我膝盖没伤。”
    怎么可能?昨晚给她上药的时候,膝盖的伤那么严重,就算他准备的药效果很好,但也不至于今天就没事了。
    浴袍撩开,露出了两个光溜溜的膝盖。
    霍梓修怔住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吧,我就说我膝盖没伤了,你还不信。”
    阮瑟兰神经大条地又端起盘子,继续和牛排奋战。
    “没道理啊?”
    不可能才一天的时间,那么重的伤就彻底的好得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什么没道理?”
    阮瑟兰没心没肺地嚼着嘴里的肉,歪着头问着。
    霍梓修沉默着不说话,只是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阮瑟兰,看着她那双冰蓝清澈的眼眸。
    “嗯?”
    阮瑟兰以为他想吃牛肉,用叉子叉了一块放在他面前,“吃吧。”
    霍梓修没有吃递在他嘴边的肉,放下了手里的药,起身后身体隐匿在了黑暗中。
    “咚咚咚”
    红酒倒入酒杯里,霍梓修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若有所思,矜贵优雅的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复杂的问题。
    “阮瑟兰,你知道今晚绑架你的人是谁吗?”
    清冷的声音划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霍梓修依旧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阮瑟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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