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开始了,诸位先进去吧,叙旧不用急在一时,到了大厅里坐着更可以交际往来……”
    正当一众人为着落水事件,宁王府和昭王府临时结亲的事大感兴趣,热火朝天地议论纷纷时,陈府的管事出来喊人了。
    “划船赋诗还没开始呢,这就结束了?”
    “还没玩够,这就开宴了?”
    “真扫兴。”
    “等会宴会还有好玩的,你们这些妇人懂什么?急什么?进去开席后就知道了。”
    “对啊,宴会不可能没新奇事件发生的,就比如刚刚昭王府的落水好戏。
    等会宴会开始,不知又有什么惊奇的事等在前头呢。”
    “是啊是啊,陈十七郞那样的郎君,各家娘子还不得牟足了劲在宴会上搔首弄姿。
    嘻嘻,我要是年轻个十几年啊,也会去的。”
    “哈。
    刘大娘子,看不出来你也是个内里不安分的。
    你说,你要年轻个十几岁,你会怎么让陈十七经过这一场宴会后,改变主意娶你。
    不要那什么昭王府的县主娘子了。”
    “呀!
    这还不简单。
    我长安城豪爽的女子多咧,自然是衣裳半解喽。”
    “se诱啊,你倒是愿意,人家小郎君还消受不起呢。
    不要脸的老货!”
    “哼。
    我不是说我啦。
    我是说等会宴会时分,肯定有世家贵女弄这招数。
    招数不在高不高明,老不老套,管用就行,这个年纪的郎君啊,可不就爱年轻小娘子鲜活的样子。”
    “呸。
    刘大娘子,你恶不恶心。”
    “我恶心,你们不知道,那谁,肃王府的那什么县主,你们没听说吗?我们在这锦湖边参加活动,那边趁着没人注意,买通了人,这一会就进去陈十七的院子,脱得光溜溜的就等着陈十七看上呢,可是她没想到……”
    这人说着捂着嘴笑了起来。
    另外听到一半八卦的人心痒痒了,急问道:“怎么了?”
    “等在那里的不是陈十七,是另一个脱得半露不露的另一个不知哪家的贵女,听到她动静,以为是陈十七回来了,也冲出来,结果两人都尖叫了,引来了陈府的仆人婢女。
    这不,两人现下都被陈府下人看光了,没脸了,被遣送回去了。
    真是丢人啊。”
    “就说这些贵女宗室女为了嫁清河陈氏的郎君,各个都拼着命呢。
    呵呵。”
    “可不,话说,那陈十七去了哪?怎么不见人?”
    “谁知道啊?算了,不说了,进去宴会吃饭了。
    听说宴会更有一场大戏等着我们呢。”
    那人神秘兮兮道。
    “什么?”
    “不告诉你们,到时你们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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