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饶命,我错了,我愿意赔偿,要多少都可以,救命,救命啊!”
    吊在歪脖树上的大正裕人哀嚎求饶,头皮已经扒开,沿着耳朵向下,整张脸皮脱衣服般剥开。
    露出了恐怖的眼球,还有森森龅牙。
    现场比恐怖片还恐怖。
    活剥鬼子的人皮啊!
    惨叫继续,不到五分钟,大正裕仁整张人皮都剥了下来。
    肌肉坦露在外,肚子里的肠子都掉下来了,他竟然还没死!
    吊在歪脖树上,心脏坦露在外,扑通乱跳,寒风一吹,整个人来回晃荡。
    恐怖!
    吓得村民都不敢看了。
    “有点冷了,不请我进去喝点茶?”
    秦江对李重义笑笑。
    天呐!
    这人到底是神是魔啊!
    刚命令手下干了这种恐怖的事情,脸色没有一点担心,还笑吟吟的想喝茶?
    剥了大正裕仁固然刺-激,可村民们冷静下来后,隐隐有些后怕了。
    气愤劲随着解恨渐渐消失,他们不由担心起秦江来。
    国主会不会责怪,倭国政-府怎么说?
    “夜天帝!
    请!”
    李重义对着院门扬手,高声大喝!
    李宗训和李嗣元也站直了身体。
    这一刻,秦江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彻底变了,这人够狠!
    一点都不优柔寡断。
    敢担事,不怕事!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秦江进入院中。
    李重义奉茶期间,秦江给李重义奶奶号起脉来了。
    “夜天帝,您这是?”
    李重义皱眉不解。
    “江仙儿去世了,边境最近又不稳,你未来一段时间肯定要在军部驻防,你奶奶无人照顾怎么行?”
    秦江边号脉,边对李重义说道。
    片刻后,他写下了一个方子。
    “拿去抓药,这两天安葬江仙儿,给你奶奶煮药,她的病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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