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雁芝搜肠刮肚地想,除了装疯卖傻,她还会什么?她还能干什么?
    是啊,她从小就比不过姐姐。
    不及姐姐长得好看,不及姐姐聪明能干,不及姐姐讨长辈喜欢,她什么都不及姐姐。
    她抢了墨鸠,抢了姐姐一万两银子。
    这样姐姐就会难过了,会哭了。
    她刚才就见姐姐哭了。
    她要把墨鸠还回去吗?
    她还得回去吗?
    她也想哭,她已经还不回去了。
    时安夏见她一时喜一时悲,自说自话,念念有词,眉目敛了几分不耐,“你到底把墨鸠藏哪儿了?”
    梁雁芝又恢复了嘻嘻笑,双眼愈渐迷离,被人架着,整个人也像是软骨头一般,“你猜!
    嘻嘻你猜!”
    钟氏忍无可忍,挥手一耳光打在女儿脸上,“你到底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梁雁芝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依旧痴痴笑,半分清醒半分癫狂,“谁叫你们骗我!
    都骗我!
    你们都骗我!
    姐夫也骗我”
    渐渐的,梁雁芝癫狂之色消去,双目变得空洞无神,缩成一团瑟瑟发起抖来。
    嘴里仍旧念念有词,“骗我!
    都是骗我的!
    骗我的”
    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子走上前,跪在侯夫人面前抹泪儿,自扇着耳光,说自己没把小姐看好。
    钟氏顺手打了婆子一耳光出气,“你还好意思说!
    让你看好她,怎么就把她放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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