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裴先生送你的手链重要,比我重要?”
    萧寅焕靠在床头,满脸自嘲,“所以你下了狠劲的咬我?沈意浓,那个姓裴的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
    萧寅焕满脑子都是刚刚沈意浓咬上来时那不管不顾的劲,那双杏眸里露出凶色和占有色,防着他。
    沈意浓看着那排牙印很不好意思,“对不起。”
    她叹了口气。
    “我身体自小不好,这个手链里面有名贵的药材,裴先生花了很多金钱时间精力和请了许多名医,特意为我做出来的,如果坏了,不会有第二条。”
    “你身体哪不好了?”
    萧寅焕看着她低头敛目的,在摆弄那串手链就是不抬头看他,他知道刚刚自己怒火中烧失了控,他强迫自己冷静,“我让纪瑾给你把脉,让他给你调身体。”
    沈意浓却站起来,“不用了,我这身体自小不好,不好调理。”
    他哥和裴先生将全世界顶尖的医疗团队都给她看过了,她一直在调理,成效都不大,每次来大姨妈都疼的她打滚。
    现代技术先进上千年,她没必要在古代调。
    “那个药你记得喝,我先回房间了。”
    沈意浓捂着手,实在是太疼了,她得回去放药。
    见沈意浓不看他还要走,萧寅焕妥协,“我不抢你手链,你别走了。”
    “我的手没劲,拿不得药碗。”
    “我让平安他们进来喂你。”
    沈意浓没回头,她手太疼了,她最怕疼的,现在疼得她眼里润起湿意了,“你喝完药早休息。”
    萧寅焕见她捂着手,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我是不是把你手弄疼了?”
    刚刚那劲一上来他没把握好力度,只想把那链子摘下来,好像失了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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