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临叹了口气,“你失联了整整四天,如果今天还联系不到你,我已经准备上报协会了”
    “是我太过轻信他人”
    李临听了脑子都要炸了,这才发现林纭似乎和从前自己认知里的林纭不太像了,但他说不上来。
    到头了也只闷声说了句“你别这么说”
    昨天晚上公布了好几个学生被收监的事情。
    虽然受害人没有公布。
    但他看到了附着常仁的头像下面显示的是,杀人未遂,同伴相残,遂判处收监,时间却是未知。
    而看林纭现在的样子,他大概也猜到了七七八八。
    “不兴整那什么受害者有罪论,知道吗?”
    林纭此次真的忍俊不禁了。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李临这么萌呢?“知道的”
    说着看了看跟着李临一起来的胡科队长,队长注意到他的目光,略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队长还是那个样子,李临倒是变了不少。
    胡科在这里待的非常不舒服,里面浸染的强大哨兵的气息,这种被压制的感觉,让他很不爽,他看严苛却是面不改色。
    他们一直陪着林纭待到下午近黄昏,午饭时林纭不像早晨那么冷淡了,渐渐的染上些精神气儿。
    他们走后,病房又剩下林纭一个人了。
    她躺身侧头看着窗外的树梢,光秃秃的外面延伸的窗台上面还有些未融化的积雪。
    原来已经下过雪了啊。
    今年的第一场雪,自己看的略微迟了些。
    她微微闭眼,好想林冉啊。
    时间飞逝很快到了可以拆线的那天,这中间,那个刚醒来自己看到的人没再来过。
    林纭拆线时被打了麻药,倒是没什么感觉,一觉醒来,身上的线就没了。
    但还得养几天,只不过她倒是可以动了,但她真的很想清洗一下身体,整整十几天了,她快要发霉了。
    当时在丁级战地自己都快臭了,应该在手术之前给自己略微清洗过,但也已经过去好久了,她想要洗澡。
    郁台在林纭正在缓慢向卫生间挪动时,推门而入。
    林纭被推门声吓了一跳,她以为是护士。
    脚底一个不注意打滑了一下,连忙用手扶住旁边的桌柜,郁台伸在半空的手略僵。
    “我自己来就好”
    郁台并未吭声,只默默收回了。
    林纭想过要不然等着他走了再去吧,但自己下一次床真的很不容易,纠结一时还是决定去吧,无所谓了。
    小向导去卫生间了,自己也不方便再多关注。
    便去沙发上坐下。
    这个病房虽然设有隔音装置,也不过是比太空舱高效了些,针对黑哨兵还好,对他们也无效。
    但医生明明叮嘱过向导伤口不能沾水。
    听着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郁台眸光闪了闪,似有若无的气味从缝隙处隐隐泄露出来。
    突然他听到里面传来“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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