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就是一名普通的母亲,跟她‘悍如猛虎’的名声并不相衬。
    凤禾引着她在榻上坐下。
    “少夫人好些了么?”
    武氏摇头,“那日王女帮玉鸢行针后,她舒适了很多,但我偷偷找大夫给她看了,大夫说……说她的孩子是保不住了!”
    武氏抬起袖子捂脸,恸哭起来,“大夫说玉鸢这?*?一胎如果保不住,她以后再想生孩子就难了。”
    凤禾想起孙玉鸢的脉相,微微沉默。
    武氏擦了擦红着的眼角,“不瞒王女,我此次前来还有一事相求。”
    凤禾让人上茶,“夫人但说无妨。”
    武氏抬头望来,恳切道:“我想求王女帮帮玉鸢,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求王女,大夫说您那套针法极为玄妙,必是出自高人之手,行针之人或许能有办法帮帮小女。”
    青古把茶水端上来。
    武氏声音哽咽哭道:“我别无他法,想来问问王女,您是否有办法能帮小女保住这一胎?”
    凤禾未置可否地敛着眸子,低头呷了一口茶,“我那日观少夫人的脉象,似乎未至绝境。”
    那就是能医!
    武氏眼中燃起希望,突然给凤禾跪下。
    凤禾亲手扶起她,“夫人无需如此,咱们都是女子,自是能帮就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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