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甩脑袋,走到床边,将枕头垫在南煦身后。
    南煦垂着头,盯着腕上的金锁链。
    “她自己走的吗?”
    “不是,上了您准备的车。”
    “嗯。”
    南煦轻轻点头,“那就好。”
    房内陷入寂静,严楼一时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
    毕竟人是南煦自己放走的。
    也是南煦自己下令,不许任何人拦住她的。
    现在南煦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其实是他自找的。
    “晚上从这里自己到城区不安全。”
    南煦喃喃开口,“她是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境地的,挺好的。”
    严楼嘴角抽了抽,瞥了眼南煦。
    苍白如纸的面色。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肉都没几两了。
    高大的身影蜷缩一团,都能从衣服的形状看到下面的骨头。
    身上的伤反复发炎撕扯。
    这么长时间,就没完全好过。
    药也一把一把地吃,和吃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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