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赏。
    那日,娘娘静静坐在窗下,对着她遥遥招手,“宜人,你来。”
    “我今日自皇后娘娘那处得了好东西,便送给你吧。”
    宜人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发簪,通体莹白,无一丝杂色。
    “奴婢……奴婢受不起这样好的东西……”
    “你受得起。”
    江书起身,亲自给宜人簪好头发。
    那几日,恰是她在宫中听到留言,说宜人出身花楼,不干净。
    江书赠她白玉兰,就是要告诉她,她干净得很。
    攒好白玉兰,宜人转身,慢慢向正殿走去。
    正殿中,鸿庆帝和彤妃还在安慰顾如烟。
    “皇上,烟儿今日,算是捡回一条命来……烟儿不敢怪江书,可烟儿还是好怕,好怕……”
    顾如烟脸上,泪如雨下。
    一旁,彤妃皱眉,“皇上,是要给顾妃姐姐一个说法,不然,连太后怕都不愿善罢甘休,到时候岂不伤了母子天合?”
    鸿庆帝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顾如烟见状,不再说话,只是哭。
    她一边哭,一边偷眼观察鸿庆帝的脸色。
    鸿庆帝已说了让江书去慎刑司,可江书毕竟是高位嫔妃,怕慎刑司那帮人不敢下手。
    顾如烟只想逼出鸿庆帝一句:“用刑。”
    她和彤妃两人,一个哭,一个叹息着安慰。
    听得鸿庆帝一阵心烦。
    鸿庆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殿内顿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沉声道:“行了,都别哭了!
    朕乏了。”
    彤妃和顾如烟对视一眼。
    彤妃:“皇上……”
    “烟儿,你受了惊吓,身子好些就回你的福康宫歇息吧。”
    顾如烟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依然跪在地上,楚楚可怜地看着鸿庆帝,哀声道:“皇上,臣妾……臣妾只是害怕……”
    “别怕,朕已经送江书去了慎刑司。
    等一等,自然回真相大白。”
    “可……可江书是妃子,是皇上的女人,慎刑司那帮人,怎么敢认真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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