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绪豪有点眩晕,感觉不太真实。
    ……
    晚饭,吃的是海鲜。
    靠海的海鲜和内陆的海鲜,吃起来还真不太一样。
    周不器对宝妹妹很照顾,亲手帮她拨虾皮、剪螃蟹,孟厚坤则和张绪豪在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俩有事?”
    “啊?对啊,有事!”
    “啥事?”
    “他的事。”
    孟厚坤指了指张绪豪。
    “怎么了?”
    周不器有些好笑,“还得保密啊?”
    张绪豪叹了口气,一脸苦涩,“遇到麻烦事了,头疼。”
    孟厚坤不像他那样含蓄,大咧咧的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他爸有个老朋友的女儿,从英国回来了,让他去见见。”
    周不器拨虾皮的动作一顿,抬起头,“不会是相亲吧?”
    张绪豪苦叹道:“就是相亲。”
    周不器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一套,“不想去就不去呗,有什么大不了?”
    “那可不行,我爸都答应人家了。”
    张绪豪摇了摇头,有些心虚,“其实我有女朋友了,不过我家里人不知道。
    我爸让我跟他生意上伙伴的女儿见面,说我们以后毕业了,都肯定要留在这座城市里,多个朋友路好走。”
    “明说呗?”
    “那不行,不明摆着伤害人家女孩儿嘛。
    听说是在剑桥读大学呢,从高中开始就在英国贵族学校培养,妥妥的名媛。”
    “那咋办?”
    “反正我是不去,我对象知道了,得生我气。”
    张绪豪颓丧着脸,低下了头。
    周不器差点气死。
    你个老爷们,一点小屁事就磨磨唧唧!
    以他东北人的性格,要干就干,不敢就拉倒,少扯杰宝蛋!
    也不嫌累!
    只这一件小事,周不器就给他判了刑。
    他前世创办“饿了吗”
    ,也算是一号人物了,本被寄予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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