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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都北边的广汉郡大堂,一个消瘦山羊胡的中年人急匆匆而来。
    见侍卫急命通报。
    不一会,一个身材壮硕,面如冠玉,须发皆密,英俊倜傥的人迎了出来。
    “子初先生,你可来了。”
    “君矫兄!”
    “你再不来,我要去成都找你了!”
    “无妨无妨,咱们进去说。”
    两人看上去关系甚密,一起进入广汉郡后厅书房。
    正是刘巴与广汉太守张肃。
    关上门,两人对坐:“令弟何在?”
    “尚在我府。”
    “那糜芳与马良二人可在?”
    “依先生之计,托其战乱,封城阻商,暂于广汉驿站软禁。
    成都那边可有消息?”
    刘巴叹了一口气:“我已向主公谏言,与刘备结好,供其粮草。”
    张肃大惊,腾的站起:“先生这是何意?莫非先生也要从那刘备?”
    刘巴摇摇头:“我早已心属曹公,数此求事曹公而不得,公岂会不知?此权宜之计也!
    否则正给了刘备借口,南下被其夺了益州,则大事废也。”
    张肃听闻此言,坐下来叹了一口气:“是啊,益州虽不可守,却不可使其归于刘备也!
    曹公胆识过人,礼贤下士,我出使许昌,为丞相府椽之时,被曹公礼遇有佳,又被委以广汉太守之重任,如今正报答之时,万不可使益州归于刘备啊!”
    刘巴想了想:“说来也怪!
    令弟此行许昌,本欲邀曹公南下夺取益州。
    可现在看来,为何曹公南下之意并不强烈?”
    张肃摇摇头:“我也不解。
    我问永年,他只说曹公已允,其他不知。”
    刘巴捋着山羊胡想了想,冷笑一声:“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先生直言!”
    “你那兄弟,怕是已经投靠刘备了。”
    张肃神色凝重的思索一会,点点头:“难怪其向刘璋献计,引刘备入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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