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躲在墙外面,捂着嘴偷偷笑起来。
    小小的恶作剧,正是他们友谊的开始。
    “原来真的是你!”
    沈笛韵一阵恍惚,想到了那个明净清纯的男孩。
    “是啊,那次外婆正要带我去庙里玩,因此给我特意换上了最漂亮的白裙子。
    刚走出门,不知哪里来的小孩冲我扔起泥巴,洁白的裙子顿时变成脏兮兮的,我一着急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沈笛韵说着不禁笑了,那时的自己很胆小很腼腆,也许因为自己是个外来客吧,更不敢去和那些孩子算账,只好一个人躲回花园哭起来。
    “那时候多温柔腼腆,哪里像现在这样……”
    舒承望看着某人的眼神,有点警觉地赶紧刹住话头。
    “现在怎么样?”
    沈笛韵知道某人的意思,故意向前一步嗔道。
    “这样……美丽……动人啊!”
    舒承望乖觉地变换话头,无奈啊,某人这样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还真不敢直言不讳啊。
    “对了,那时你为什么会在哪里?舒氏可是名门啊?”
    沈笛韵笑道。
    “其实那时我只是在逃难!”
    舒承望悠悠道。
    “逃难?”
    沈笛韵大惑不解,有没有搞错,舒氏可是名门望族啊?一直也没有见曾经衰落过,怎么可能逃难至此?沈笛韵知道,外婆家的灵水村,在全国也算是非常偏僻的地方,要不是玫兰瑛思家心切,绝对不会带自己去那里的。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舒承望看着远方,思绪似乎回到了很多年前。
    “好啊!”
    沈笛韵点点头,凭感觉,舒承望一定是要讲自己小时候的事情了。
    “从前,有个叫木城的男孩,出生七年后,父亲就因为车祸去世,而此时他的奶奶远在国外,舒氏内部因为继承权的问题争得四分五裂,大家都觉得他虽然有继承权,可是没有能力打理这么大的企业,以罢工关闭舒氏部分产业为条件,要挟她的奶奶---一个刚刚失去儿子的老人----在其他叔伯们中间重新选一位掌管舒氏。”
    “那奶奶选了没有?”
    沈笛韵不禁插嘴道。
    “奶奶要是选了的话,也许我现在已经一名不文了,或许也没有舒氏今日的辉煌了!”
    舒承望嘲讽地一笑,不知为何,这种笑让沈笛韵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哥哥,什么家族都有着那种不知天高地厚企图掌握财权的人吧,可是可恨这些人却偏偏缺乏能力,不是弄砸了企业,就是弄砸了自己。
    “奶奶自然知道他们狼子野心,更知道他们鼠目寸光,一旦舒氏的命脉落入他们手中,早晚有一天也会倒闭!”
    舒承望说着笑笑。
    “那奶奶怎么做的?他们以停业为条件,就不怕让把舒氏置之死地吗?”
    “他们那些人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呢?也许这在他们才只是最温和的方式罢了!”
    舒承望苦笑道。
    “那奶奶怎么应对的呢?”
    “奶奶去医院看我了,因为那几天我生病住院了。
    却不知道在经过医院的时候想到了一个办法!”
    舒承望悠悠道。
    “什么办法?”
    “三天后,舒承望也就是我----年仅7岁的舒氏最根正苗红的继承人因为急性肺炎,抢救无效死亡!
    媒体哗然,舒氏内部纷争的人们也不禁哗然,短短十天时间,叶倩云的儿子和孙子相继死亡,叶倩云陷入了极度的精神崩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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