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没憋死,苏眠快被烫死了,他体温很高,尤其是掌心,在车上按着她后腰的时候,简直要把衣服烫化了。
    “你该不是感冒了吧,温度能煮鸡蛋。”
    赵苛嘴快,“不是啊,老板身体素质可好了,估计是憋的……”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薄宴沉抱她出来,闻她身上的香味,已经蠢蠢欲动,说话声音暗哑的要命。
    苏眠耳热,他毫不遮掩的的念头,从眼神里暴露,恨不得当场把她拆吃入腹。
    也不敢刺激他了,苏眠乖乖的缩在角落。
    离得远,他不愿意,一把将她捞到怀里,“要不要在咱们中间划条楚河汉界,躲什么躲,半个月了,没把我饿死。”
    声音就在耳边,无限放大,苏眠口干舌燥,“我是体贴你,离你近,你不是更难受。”
    “你要是有点良心,还能记着你走之前自己说的话,待会儿就好好补偿我。”
    苏眠想起来,在包厢的时候,代西娅在她耳边的豪言壮语。
    “你看你男人那体格子,不想吃苦,就主动出击,让他没有反击之力,最好让他神魂颠倒,不然主动权不在你手上,你等着被他嘎巴嘎巴嚼碎了咽下去吧。”
    “你跟他,今晚上,不是你死,就是他死。”
    苏眠转头,对上他薄红的眼角,极力克制而绷紧的胸膛抵着她后背。
    ……
    回去后,屋里摆着个大盒子,苏眠去倒水喝,扫了眼。
    “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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