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对?管天管地,还能管别人哭笑?”
    陈不凡讲理道。
    “你明明是笑话我。”
    “对!
    就是笑你!”
    陈不凡承认了。
    咬住不放,小爷就扎你心。
    “自己炼制的狗屁不是,丢人现眼,还不许他人取笑了?”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人家白纸黑字写的很清楚,需要三级炼丹师。”
    “没那个能耐非要应聘,你不丢人谁丢人?”
    “关键失败了,还在别人身上找存在感,拿旁观者说三道西,以助于减少面子损失。”
    “你咋不去死。”
    陈不凡字字诛心。
    没满嘴脏话,却让人难受万分。
    这一张嘴皮子,能把人扎死。
    “小子,老子说不过你,但在嘲笑别人之前,先看看你自己。”
    “你懂炼丹术吗?自己不会,有什么资格笑话他人。”
    中年人有理据争。
    “但我没逞强应聘啊,没有三两三,我不去大梁山。”
    中年男子虽然不是梁山是什么地方,但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再则,你了解小爷吗?认识我吗?”
    “你为何确定我不懂炼丹之术?”
    “你?你一个吃屎的小屁孩,毛都没长齐,会个嘚。”
    中年男子鄙视道。
    再怎么说,陈不凡也过二十了。
    怎么被说成毛都没长齐?
    孩子都好几个了,草!
    “如果我会呢?要不要打个赌?”
    陈不凡冷笑道。
    “来啊,谁怕谁。”
    雨儿死死抓紧小蝶的手,她害怕这种场景,害怕与人争吵。
    大大的眼睛充满了恐惧。
    中年男子的眼神,气势,太像喝醉的二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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