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华裳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真乖,去洗漱,准备吃饭。”
    瑁哥麻溜下了床,转身就往外跑。
    跑了几步又回来,把赖在娘亲怀里不愿离开的瑞儿也拽了出去。
    廖华裳起身洗漱过,又去看过谢翊。
    沧云澜夫妇也在,说是谢翊曾短暂的清醒过一会儿,喝了些人参鸡汤后又睡着了。
    知他伤情没有继续恶化,廖华裳总算放下心来。
    吃过晚饭,廖华裳请了六叔六婶说话,对他们说道:“如今四殿下已经去了藩府,陶县那边应该没什么危险了。”
    “不过之前侄女已经为你们办妥了户籍,六叔六婶如果愿意,也可以在乌索安家。
    不知六叔六婶以后有什么打算?”
    廖温习惯性地看向田氏。
    田氏面上有些犹豫,“侄女一片好意。
    照理说,乌索好是好,能在侄女旁边,也算有个依靠。”
    她看了看廖温,叹了口气道:“只是惇哥祖父和大伯们都在陶县。
    六叔六婶虽来的日子不长,可那里的一切,都是白家起家,一点一点积攒起来的。
    就这样丢下,六婶思来想去,还是有些舍不得。”
    廖温有些意外地看了田氏一眼,心里感动的不行,悄悄握住了她的手。
    沧云澜站起身,朝两人拱手一礼道:“二位是小徒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二位既然选择回陶县,在下愿奉上薄礼,聊表心意,还望二位莫要嫌弃。”
    田氏没想到竟然还会有意外之喜。
    还没反应过来,廖温已经拒绝,“其实我们夫妇也没做什么,前前后后都是侄女在忙活。
    沧宗主言重了。”
    田氏也学乖了,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我们就是租了马车,来知会了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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