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全回到乌索,将情况回报给廖华裳,包括庄氏在县衙门前那次失态。
    廖华裳眉头紧皱,“大胡子?”
    郑全拱手一礼道:“是,小人已经派人盯了两日。
    那人是个惯偷,手底下有十几号人。
    是他们的人在钱庄门前,听到廖三小姐的话,这才起了歹心。”
    廖华裳眸光微冷,吩咐道:“用我们的商队给他们做个套儿,全杀了。”
    廖施再不好,也是廖氏女。
    那些人敢染指廖家人,就不能留着。
    杀了他们,也算是杀鸡儆猴。
    免得有些不开眼的东西,当真以为廖家人落魄,便可以随意欺负!
    郑全神情一凛,拱手应是。
    廖华裳又问了廖忠的情况,得知廖忠寒邪入肺,需得仔细将养,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廖忠是个实在人,这样的人落到大伯母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郑全犹豫片刻,还是说道:“家主,庄夫人那边,要不要?”
    廖华裳道:“不用,那是她该得的。”
    更何况,就算她为母女俩提供庇护,她们也不会感恩,反而会埋怨她既然知道,为何不肯打点关系,为她们免除苦役。
    既然做下那等恶事,就用余生来赎罪吧。
    两人正议着事,突听外面传来一阵喧哗之声。
    不等廖华裳问,春燕已经进了门,神色有些怪异道:“家主,是北县几户百姓人家,说是来,告状……”
    告状?
    告什么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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