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架在脖子上,远比把刀挥向脖子要更让人害怕。
    宇智波佑介带着木村智久在猿飞日斩面前露面,无疑是在告诉猿飞日斩,这把刀的持刀人是他宇智波佑介,躲是躲不了的。
    待得宇智波佑介等人离开后,猿飞日斩立马垮起了批脸,一副团藏杀了他全家一样的怨恨眼神就这么直挺挺的对准了团藏。
    “这就是你说的知道了?最关键的人反而没在第一时间处理掉,还让其跟宇智波佑介搅在了一起。”
    团藏全然无视猿飞日斩的目光,只是表情淡然的回复道:“只能说是巧合,这并不怪我。
    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猿飞日斩的说有事没事,团藏便转身离开了。
    木村智久对他而言不算什么,他在村子里立的从来不是什么宽厚仁和的老好人人设,也就猿飞日斩会对此感到困扰。
    可猿飞日斩感到困扰跟他有什么关系?距离计划实施也没多久时间了,等他夺得了宇智波佑介的眼睛,适应了那股令人感到可怕的力量后,谁又还能阻拦他成为火影呢?
    他可从来没觉得自己跟谁是一头的,他所做的所有决策,都是以自己的利益优先,怎么有利,他就怎么选,只要能让他离那个他梦寐以求的位置更近一点,他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连当年他的队友宇智波镜的眼睛他都能给拿走给自己装上,他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的?
    看着团藏如无事人一样离开,猿飞日斩又气又怒又伤心。
    明明这么多年来,他碍于昔日同伴之情,对团藏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果到头来不仅没有换来团藏的感激,反而越发的滋长了其欲望。
    现在,更是隐藏都不隐藏对自己的无视,丝毫不拿他这个昔日的队友当自己人。
    “既然这样,那也别怪我了啊,团藏。”
    猿飞日斩点起了烟,又站在窗口,目光深邃的望着灯火稀疏的木叶。
    ……
    “木村,你夫人和儿子的遗骨已经找到了。”
    宇智波宅里,宇智波佑介坐在椅子上,沉声说道。
    “是,多谢佑介大人费心了。”
    木村智久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宇智波佑介一眼。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还有必须活着不可的理由。
    朔茂的那件事,虽然你是被蛊惑的,但你也确实伤害了朔茂。
    你为朔茂泼上的污水,得由你自己来洗刷,别指望别人。
    更何况还有你妻儿的仇。
    要是现在你就死掉,你如何去面对你的妻儿?”
    宇智波佑介何其敏锐,他早就看出木村智久已经心生死志。
    “是,佑介大人。”
    木村智久并不奇怪自己内心的想法会被宇智波佑介看穿,毕竟这可是当年一时名震忍界的木叶修罗。
    要是没有消失这二十多年,恐怕现在声名都不会比初代火影的忍界之神要低。
    在彻底认清了猿飞日斩的真面目后,他对当年自己害死旗木朔茂的悔恨简直就如山崩一般袭来,加上丧妻失儿之痛,他一度想要跟猿飞日斩拼了。
    活着,对他来说,只是每日承受悔恨和痛苦。
    死亡,反而才是他的解脱。
    但正如宇智波佑介所说,他现在还不能去死,他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没有完成。
    “佑介前辈。”
    卡卡西打开门进了房间。
    “是卡卡西啊,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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